我才知道它在尝试,一次又一次
暗明皆来
想将我拖下水
拖进那包裹的紧紧的黑暗里
这种猛然地惊醒算不算太迟
可是我之前没有更好的方法
也许有,是我给遗忘了
现在又想起来了
沉静地微笑
冷静地看
人身躯里向上升腾,向下流淌的血肉
终究还是被制止了
像极了别人口中的“定”
然后就被压制在理性范围内了
一段一段的冲击是不是比过于奔放的纵欲
更加让人头疼
那么,好好的舒缓一下就是很有必要的了
于是我们开怀大笑
看吧,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焦灼
是不是很精彩
精彩到你根本无从分辨
什么时候你才能想到这是你自己
什么时候你才能回到你自己
终究不是庖丁
分裂的骨头和血肉
总得落得一头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