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刺进窗户,屋外的鸡鸣也格外的响亮,这美好的早晨就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但是突然一声尖叫,叫醒了一院子的人
“啊,死人了,死人了”店小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这时房间里的人都纷纷出来,围成一团,你言我语,猜测凶手是谁,这是从门外进来一群捕快,急急忙忙的把现场隔离开,把人给抬走了,柳胭脂和谢临安安静地站在旁边仔细观察
“嘴唇发紫,面色黑青,七窍流血,看见脖子上的伤痕,好像是被蛇咬的”谢临安沉声说道
“衣服整齐,没有挣扎的痕迹,应该是没有和谁争斗,但会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柳胭脂疑问道,这个时候流风回来说:“那个小二说他一开门就看见有一尸体躺在那儿,吓得直接坐在地上了,然后就大叫,然后…..就去报官了”
“看他表情,好像是真的,不像说谎”流风说
“那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死人吗?” 谢临安问
“他说,之前一直有传闻说蛇吃人,但是从来没见过尸体,这次是第一次见到尸体”流风答
“那就是他们之前也不能确定蛇吃人是不是真的?”柳胭脂眼神一挑。
“照这样说,确实是”小夭站在身后应和道
“走,我们去找小二谈谈”柳胭脂说道
柳胭脂找到小二的住处,轻扣几下没人答应,柳胭脂和谢临安对视一眼,一脚踹开了门。环视一周,看见小二卷缩在床上,看来吓得不轻,流风上去抓住小二的胳膊,小二立马乱挥着胳膊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流风道:“你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小二颤颤巍巍的抬头,闪躲着眼神看向他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流风把住小二的胳膊,半饷儿,对着谢临安说:“脉搏紊乱,眼神浑浊,傻了!”
柳胭脂讶然道:“傻了?”
“才一刻钟的功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谢临安道:“你刚才在这的时候,是不是如此?”
流风疑道:“我刚才问他的时候,他的神志还算清醒,不像现在”
“那就是说,有人在我们去观察那个死人的时候对他下了手!”白妁儿恍然大悟地说
“确实如此,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对他下手,说明是极其相近之人”柳胭脂道
柳胭脂和谢临安对视一眼说:“你们在这看着他,我们想先去找一个人”
大家都纷纷点头
谢临安问店里的其他小二:“你们家的掌柜在哪?”
小二隐晦地说:“掌柜的被带去县衙问话了,这不是出了人命嘛!”
“那为何是你家掌柜?发现尸体的不是你家的那个小二吗?”柳胭脂问道
“听说他回来之后有点吓的神志不清,这才传掌柜的过去”
“去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钟头”
“县衙在哪”
“在东南巷子哪儿,一问便知”柳胭脂和谢临安沿路打听到县衙,看到先衙门口门庭若市,便上去看看,县衙堂内两人一尸,一跪一哭,很明显了,是掌柜的和那个尸体的亲人。
堂内审问半天肯定审不出什么结果来,很显然,大家都以为这人是被蛇咬而死,这掌柜的也担不了什么责,只不过这几日镇里被这蛇传言弄得人心惶惶,现在可好了,眼见为实,更加的人心惶惶了。忽然,堂内一阵争吵,只见那妇人拉着县衙大人的桌子哭:“我不相信,还请大人明察……”
县衙大人只管安慰几句,后又对着堂外的人说:“本县一定会解决这个隐患,还大家安宁”
只不过柳胭脂和谢临安注意到那妇人所说的话中,有一句话:我丈夫那日出去砍柴,从那日起便失踪了。
“多日不回?有什么原因让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壮年人多日不回?”柳胭脂淡然道
谢临安眼神微沉,摇扇道:“可能…..夫妻不和”随即莞尔一笑,大步走去
柳胭脂眼神微微一愣,眼神半阖自顾自地点头说:“有道理”
进入客栈,找到流风他们,流风问:“怎么样,发现什么吗?”
“没有,这一切都看似这么偶然,当然看不出什么”
“那我们今晚还停留在这吗?”流风问
“我爷爷从小教我,让要有一副侠肝义胆,救人民于水火,遇上此等怪事,怎能就此作罢呢”柳胭脂一副豪气中干的样子。
“况且,我们今晚要一看究竟”柳胭脂又补充一句,这时,身后出现两声:“啊~”
“如果明天早上我们没有回来,你们就离开这个客栈,向西三是里地有一座孤女峰,山下有座寺庙,你们到里去”柳胭脂道
“为什么?”小夭问,一脸疑惑
“没有为什么,要你去你就去”柳胭脂假装威严道
一旁的夭夭惊的站在一旁,白妁儿欲言又张,但还是说出来:“这儿这么怪,我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这里有县衙,他们自然会解决的”
柳胭脂转过身默默不说话,微微一挑眉说:“没人留你停在这,要去要留,凭你自己”
白妁儿着急说:“我要跟谢哥哥在一起,谢哥哥在哪我就在哪”白妁儿拉着谢临安的衣角,盯着谢临安
谢临安挑眉对柳胭脂说:“乐意奉陪”一旁的白妁儿的脸气的鼓鼓的。
到了夜里子时三更,谢临安一行人静静呆在屋里,等待屋外动静,不大一会,地面传出沙沙作响的声音,流风抬窗查看,果不其然与昨夜无异,柳胭脂和谢临安他们三人一个跳步跳到对面的屋顶上,屋里留下她们二人,只不过在一旁的白妁儿却惊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柳胭脂会武功,而且十分了得,心想:那她为什么之前装的若无其事呢?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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