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使用第一视角,俯瞰整个世界,像个情感淡漠的上帝,然后一件件揭开笼罩真相的白布、反复咀嚼过去的痛苦、频繁回味众人目光下的手足无措,我冷血、暴厉,我不留情面、不容退让,我诘难、鞭挞……我不放过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直到,我躺在床上,没有午饭吃。狠历叫嚷的我突然就不见了,我只微微的喘气,感受着时光的流逝,放佛很慢的滑动,逐渐抽走我全部的意识和温度,从温热的脖颈缓慢退到指尖。脑袋里没有一闪而过的颜色绚烂的画面,有的只是无尽的困倦。我放佛离开了,或者说我想要终结,但是我躺下了,举不起手来。
我歇斯底里又软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