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小鸭》——一篇关于“鹅选之子”的童话

昨天已经提到,因为今晚的课程需要,我又重读了一遍《小王子》。课堂上不同系别同学的发言和老师的梳理讲解的确又带给了我许多启发,但我今天被另一个有趣的话题吸引了,所以今天不谈《小王子》,而是讲讲《丑小鸭》。

“鸭妈妈正在孵蛋,一只、两只……”

这是小时候我最常听妈妈讲的童话,以致当故事的具体情节、发生的先后顺序都已经模糊掉,我和妈妈都还记得这个童话的开头。

而且熟悉我的老友都知道,我注册QQ时的第一个昵称是“丑小鸭”,头像是一只绿油油、表情酷酷的鸭子,而签名是:“等俺长大了!哼哼!!!那就是白天鹅!!!!!”,这么多年从未更改过。(补充一件趣事,小学时我妈妈觉得我学习负担太重了,就在我的就读院校一栏填上了“复旦大学”,甚至还是孵蛋大学!没想到将近十年过去,因缘机巧,我居然真的来到复旦大学读书)

话说回来,所以今天课上老师借由《小王子》讲到童话,并提问大家认为童话的特质是什么、你印象最深刻的童话是什么时,我不假思索地在笔记上写下“丑小鸭”这三个字。

为什么不改QQ昵称呢?一方面是我懒,且怀旧,鸭鸭又和我小名同音(鸭鸭又那么可爱!)。另一方面就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即使我可能忘了它具体在讲些什么,但故事内核是明确的:当下的坎坷挫折终将过去,你可以拥有展翅翱翔的幸福结局。

从小学直到现在,我骨子里都有那么一种不可抹去的自卑感存在,丑小鸭就那么成为我的一个“偶像”,它给了我一种可能性、一种希望,它让我怀有一种“未来会很好”的信念。

引用一些文学化的简单理论,童话就是那么的善恶分明、就是那么平易通俗生动、就是会为我们描画出极其纯粹的真善美,而童话中主角的命运永远是那样确定,主角光环令王子公主永远地幸福生活在一起。

所以我会那么喜欢“丑小鸭”,那么渴望成为它。

但我也看到过一种解构《丑小鸭》的说法:丑小鸭之所以能变成白天鹅,是因为它的爸爸妈妈本来就是白天鹅。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高二,很巧合,正是我心理最波动、变化最大的时期。我在全省最优秀的高中,和最为优秀的一群同学们一起学习生活,从小到大习惯了优越、习惯了名列前茅的我被强行按头体会“平凡”二字。

于是我摇身一变,从“丑小鸭”变身为“能量姐姐”。创建能量光波的最初我就写过,能量姐姐并非是我自诩有多少正能量,相反我会有很多负能量爆棚的糟糕时刻,我越大声招摇着能量,恰恰说明我越需要能量,说明我渴望以给他人带去能量的方式强化对自己的认可。

这个过程的关键是,我不再像小时候一样相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我开始质问自己:凭什么你觉得自己能拿到主角剧本?凭什么你觉得自己能够拥有快乐结局?

与之伴随的,是表达上的“自闭”。自进入大学中文系后,我见到太多才情兼备的漂亮小姐姐,每次看到她们写出的美丽文字,我就更加自卑、羞愧,渐渐一言不发,只敢在能量光波里面时不时冒泡说点碎碎念。

可是上学期在湾湾上课的经历(湾湾!又是可爱的湾湾!)却带给我启发,详细的部分我改天找出上学期的记录分享给大家,我越发感觉到,没有人有资格剥夺你说话的权利,包括你自己。

上学期我上一门叫做“文学与编剧”的课,某节课的课堂练习是根据老师给出的既定规则改写一个童话故事。

我们小组选择了“丑小鸭”,通过改变视角顺序重述了故事,大概框架如下:

一天,一个蛋被鸭妈妈捡到并领养,丑小鸭诞生了。在成长的过程中,丑小鸭因为日益显露出的丑陋面貌被鄙视、排挤,但丑小鸭却不以为意,因为它早就通过自己的观察发现自己应当是只天鹅才对。当终于有一天丑小鸭对其他鸭子大叫自己是只天鹅时,其他鸭子出于嫉妒种种感情愤怒地告诉它:你才不是什么白天鹅!你就是只鸭子!会飞是我们鸭子的耻辱!丑小鸭一开始不相信,但渐渐却被那些声音绑架,对自己是鸭类耻辱坚信不疑,最后郁郁而终。

在上台报告时,我给这个故事下了一个注脚:真正重要的不是你是谁,而是你相信你自己是谁。

有点黑童话的意味,但却反向解构了上面提到的戏谑,我当时戏称丑小鸭是“鹅选之子”,它确实因为自己爸妈是白天鹅才变成白天鹅没错,可是问题在于,现实生活中,你要怎样界定自己是不是“鹅选之子”呢?

我们每个人都会小心翼翼,我们太害怕自己不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天选之子了,才会默默躲在舞台黑暗的角落中观看他人的表演,可是你愿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去重新相信那些古老的童话?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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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要做的事,应该一想到就做;因为人的想法是会变化的,有多少舌头、多少手、多少意外,就会有多少犹豫、多少延迟;那时候再空谈该做什么,只不过等于聊以自慰的长吁短叹,只能伤害自己的身体罢了。


——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能量姐姐~如你们所见,今天的推送也是一个崭新的栏目,主要用来与大家分享我的阅读体会。


说实话,我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能量日知录”只是某个晚上一时兴起的试验,却因为得到了大家的鼓励敦促我去写第二篇、第三篇。到了这个星期,晚上上完晚课就打开电脑尝试写点什么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我一边自证“忙碌是懒惰的外衣”一边企图去打破这个诅咒。在以往我的思维中,每天上完课后还能有这个“闲心”去写点什么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当我鼓起勇气迈出第一步,第二步和第三步依旧艰难,再往后却成为一种惯性了。


愿大家都有勇气和信心去开启新篇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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