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开始上班,一晃从年夜到初七,时间不长不短,思索良久,终于忍无可忍,想啰嗦啰嗦。
又到一年中最值得期待的日子,辛苦了一年,怀揣着各种期待,踏上了回家的旅程。虽然是回家,却跟过去二十多年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是回媳妇家过年。就这样,我一路忐忑,一路高歌,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一个陌生而即将熟悉的地方过年。
重庆的年味却比成都来的浓烈了些,到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在公交车的起起伏伏中,流光掠影飘舞天际,层层叠叠的人们簇拥着,玩闹着……
正值大年29,因为今年闰年,30就赶忙一般的消失了。一家人照旧围坐在一起吃着团年饭,看着春晚。本应是热闹的互诉衷肠,却被”敬业福“和”微信红包“硬生生的撕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除了推杯换盏的寒暄,其余时候都是埋头苦干的专注,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好了不起的大事。其实隐约间听到了父母的叹息,但是那一颗低下的“高贵头颅”,就像冬天掉到冰渣子里的豆腐,捡都捡不起来。如果有什么事打扰你一下,就跟如临大敌一般,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不待见。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个春节,说起来休息也休息好了,玩也玩的很开心,但是就觉得少了那么点“年味”,那些曾经小时候记忆里的年味。
小时候是非常盼望过年的,那种期盼,就像狗看到肉骨头,死命的挣都要去抢一样。因为老家在镇上,平时吃喝虽不愁,却没有那么多花样,也不那么热闹。总归要等到过年了,才能真正的嚣张一把,吃的比平时好,穿的新衣服,叫不出名字的远方亲戚一打一打的在你面前走马灯的出现,而你却流着哈喇子想着今晚的九大碗,这样的年过的呸够味。
约莫是大了些,亲戚走动也少了些,过年再也不如以前那边热闹了。等工作后,过年也变成了一种仪式,一年一度的“盛典”。可就是如此,还有贼心不死的毛子要从中闹腾闹腾。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年味,就这样被手机完全吃光了。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倒退,也许是时代的进步,心灵的倒退吧。没有年味的年再也不如小时候一般的期待,或许只是一种调节和放松,因为在如今颈椎病盛行的年代,低头才是最时尚的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