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的白狗
今日觉察:
1.day13早
又是4天没跑了
天亮的越来越晚了
被窝越来越温暖了
江边的水也快蔓延到梯岸边了
可是依旧有一种坚持和信念推动着你
有那么一群跑友督促着你
让早起变得不再那么困难
兴许,你也可以试试
行动吧,我滴朋友们
- 这句话说的很好
我从来没有长大,
但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成长。
——阿瑟·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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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举例片段
美女的手,教师的指甲
我们对于同一件事物的评价,不仅仅取决于这件事物本身的价值,还取决于这件事物本身所依靠的周边一切。对这句话特别赞同感触。
局部与整体其实是共存的
就像鱼离不开水,我们离不开食物,天地因万物存在而显得有意义。
因而,也可以这样理解
虽然国家并不能被我们每个人""私有化",可是我们本身就是被"私有化"的国家本身。优势计划读书——王国维《人间词话》摘录:
周邦彦 《解语花·上元》 以正月十五上元佳节为题材,素来被尊为此类题材诗作中之佳作。正如张炎赞其“措辞精粹,又且见时序风物之盛,人家晏(宴)乐之同”。盖此词既写出了地方上过元宵节的情景,又回顾了汴京上元节的盛况,然后归结到抒发个人的身世之感,结构缜密,厚重顿挫。
其中“桂华流瓦”句王国维赞以“境界极妙”,话头一转,又言可惜用了“桂华”一词替代了“月亮”。有过度用典,无创意之嫌。事实上这句词,写出了月光照临屋瓦的那种流动的美感,更是与表现嗅觉美感的“满路飘香麝”一句形成了前后映照。以“月”来写,反倒不美。
王氏以此来说明“替代字”的弊端(第三十三到三十六则,都是论说此点的)。王国维认为,用替代字是作家缺乏“创意”的表现。而创意,恰恰是作家才能大小的体现。按照王氏一般的逻辑,接下来便是要抛出理论的时刻了。
紧接着,王国维便在第三十六则,用同为周邦彦词的“一一风荷举”来引出自己的理论:周邦彦的这首《苏幕遮》得荷花之真神,相比之下的姜夔之《惜红衣》等词则有雾里看花之感。这便是“隔”与“不隔”的区别。
在王国维的理论中,无论写境、咏物、抒情、叙事,都以追求鲜活自然、真切活泼为旨归,合乎此旨就是不隔,不合此旨即是隔。
后面几则中,王国维在论述时,取“池塘生春草”“空梁落燕泥”为例,论述一种几乎完全脱离主观意志、情感的素描式的陈述与刻画。这里包含的是一种本真,是一种池塘春草自为池塘春草、空梁燕泥自为空梁燕泥的本真、本他,是一种观景的即兴之感,是观照客体之后触发的情绪。
- 反之,“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高树晚蝉,说西风消息”等词句则是始于对客体的描写,归于观赏主体身上,有太多的主观映照。
换言之,观景之前先有了主观情绪,而客观之景也就变成了主观情绪感染之后的景色。据此,王国维之“不隔”主要在于客观地呈现,而不要强行加注主体意志和情感的侵染,一旦加上了这种情绪,就会有“隔”。
如果仅仅是客观描述,难道不会陷于王国维自己也很鄙弃的宋诗一类的“客观爱说理”的泥沼中吗?当然不会。叶嘉莹在《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中提出,王国维的“隔与不隔”说,是以“境界说”为基准来欣赏、衡量作品时所得的印象和结论。此言大有可参考性。
王国维的理论中最重要的是“真”,以真性情投映表达,写不“美刺”(即不讥讽、颂扬现实),不“投赠”(即干谒投赠),不“隶事”(即不过分用典修辞,只追求“脱口而出”之句)的“纯粹寄兴言情之文学”作品。这样的真情真性的客观呈现,绝不等同于枯燥辩理。
同时我们也注意到,王国维引出这个理论的时候,是用被自己评价为“创意之才少”的周邦彦的词来对比姜夔、吴梦窗等人的词的,并且评后二人之词写景呈物“无一字着”。
周邦彦是北宋词人,姜夔、吴梦窗是南宋词的代表者,这样的做法恰恰体现了王国维“北宋风流,渡江遂绝”的崇北抑南的观念。王氏一直认为南宋的词已经尽失宋词的风貌精髓,无境界、无真情、无风骨,而其所生活的时代却推崇南宋之词胜过北宋。可以说,一定意义上,《人间词话》是王国维抨击时风,提倡关注五代北宋词的一部“宣传文案”。
“入乎其内,出乎其外 ”
欲要写就“不隔”之词,须有特殊之观物方法。这就是王国维所言“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能“进入”,则能描摹世情,栩栩如生,谓之“有生气”;能“出来”,则俯而观之,事无巨细,谓之“有高致”。这就是王国维的“出入说”。
“出入”是创造出“不隔”之“境界”的重要途径。一出一入,为不可分割之两仪,合之双美,离则两伤。
其中,“入”是前提,入乎其内,并非浅尝辄止地体会,而是要有与花鸟共忧乐的重视外物的心,摒弃自己高高在上为人的部分,进入宇宙万物最本质最深层的内在,潜心观察,细致品味,才能获得文学创作中最鲜活、最生机勃勃的素材。
在此基础上的“出”就是进一步的升华和提高。此时,须有奴仆风月的轻视外物的心,站在上帝的视角观察。
如果说“入”是观察一人之情感,一物之特性,“出”则是提炼众人之普遍情感,万事万物之共性。此时你的眼界是宽大的,你的胸襟是开阔的,你的思维是超越的。
-王国维的“出入说”是基于“隔与不隔”所提出的一种“观察法”,宏观来讲,这就是文学创作的重要规律。“入”是体验,体验、求实才能写出审美客体的精神气象;“出”是务虚,务虚、超越才能提炼高远、表达深挚。
虽然王国维将“出入说”发展为“境界”理论体系中十分重要的理论分支,但“出入说”并非王国维首创。常州词派的周济,刘熙载的《游艺约言》,龚自珍的《尊史》中都曾提过相关的理论。
这种文学思想,同老庄的哲学思想有一定的关联。王国维本身就受到老庄“无为”思想和厌世哲学很大的影响,《静安文集·自序》中曾提到过其不喜儒学,更偏爱道家。这大概与其身世、家庭有关。庄子哲学的核心是反对人的异化、追求个体的无限自由,求得庄子的“道”,人就摆脱了外物羁绊,清净、自由。而庄子的道是以深入现实和人心为基础的,正是因为了解了现实,对人生和世界都有了深刻的感悟,所以才厌世才想要摆脱“物”的羁绊。
有了这样的哲学基础之后,在以后的研究探索中,他也就顺其自然地接受了叔本华的哲学、美学思想。在叔本华看来,世界是我的表象,本质是我的意志。意志具有冲动盲目性,其本质是痛苦。
- 因为一切欲求都源于缺乏,欲求满足又会追求新的欲望,永无止境,无边无际。要从根本上摆脱痛苦,就要否定意志,舍弃欲求。站在这样的哲学基础上来说,“出入说”就意味着:深入宇宙人生,探索现实世界中的羁绊和人性中的痛苦,然后摆脱束缚,进行审美的静观,求得人生的升华和解脱。
文学思想总是王国维哲学思想的一种体现,姑且不论其是否合理,但是王氏“出入说”确为一种高度概括的文学创作理论的规律。
另外,第六十则王国维阐述“出入说”的末尾,还“不失时机”地再一次“点题”:美成(周邦彦)能入而不出;白石(姜夔)以降,于此二事皆未梦见。王国维真是一个好辩手,不遗余力地打击对方——南宋词简直不堪卒读,连“出入”的门槛都未曾摸到。
第五十四则曰:“四言敝而有《楚辞》,《楚辞》敝而有五言,五言敝而有七言,古诗敝而有律绝,律绝敝而有词……一切文体所以始盛终衰者,皆由于此。故谓文学后不如前,余未敢信。但就一体论,则此说固无以易也。”王国维于文学发展观上,一直秉持“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的观点。
阐述文体的兴变,王国维用了一个“敝”字(第五十四则),所谓“敝”就是文体在长期的发展演变中兴盛过后逐渐形成一种成熟的套路程式,这种程式慢慢就会变为套路习俗,发展到后来,这种程式愈加烦琐,反而开始桎梏作家的才能性情。至此,这种文体的衰落就不可避免了。
王国维的“敝”字精妙地反映出文体僵化之后产生的弊端,但是同时我们也要注意到:一种新文体的产生,并不意味着前一种文体的死亡。文体的演变并非是这种简单的线性替代发展,而是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
例如楚辞的产生,跟楚地风俗、楚地作家有关,并非由于四言的凋敝;词、曲的产生,并不比诗体晚,至于宋词、元曲的兴起概由当时的人文习俗、社会偏好等各种因素共同作用产生的结果。王国维的一个“敝”字,着实无法全面概括文体之演变规律。
王国维的文体观念还包括“新文体的产生是由于‘豪杰之士’的创造能力”。一种新文体的诞生之初,都有其独特的文体魅力和新鲜活力,随着它的发展越来越完善,也就逐渐形成了越来越多的程式规矩,规范越多,对诗人自由表达的束缚越多。于是豪杰之士为了自由方便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就会在此基础上创造出一种新的文体。这种创造能力既是“豪杰之士”发泄解脱的道路,亦是新文体产生的动力。
虽然王氏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的线性发展观过于精简,但是他在第五十四则同样说道:“故谓文学后不如前,余未敢信。”文体都有始盛终衰的规律,就文学总体而言并不存在后不如前的断言。因为情感表达是一种感性的发展,作为情感表达的艺术,更是一种动态变化过程,文体只是一种承载工具,无轩轾之分,唯才情尔。
然王国维的这种文学发展观念,却是暗含其词史批评观点的,即南宋及后来的词,都难以望北宋五代词之项背,词史与文学理论相互映衬,再次重申:王国维是一个好辩手。
总结
今天我们学习了《人间词话》上卷剩余部分,王国维的“境界”理论至此全部介绍完毕。“境界”是理论的灵魂,其余以此为基准展开:包括物我关系之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创作方式之造境与写境;结构特征与艺术效果之隔与不隔;写作体验方式之出入说。
工作时间大家分享了硫化氢中毒案例,安全经验分享,很早以前渠县分厂死亡事件,安全意识必须提升呀,不过更早年以前的蹊跷死亡在砍伐马路黑压压的栢林之后就有减少,这个还真是让人联想到风水一词~
近期,传出赵丽颖与冯绍峰结婚的事情,众说纷纭不同,不过不管别人怎么说,真心祝福她,这么努力用心生活的女生,值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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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没写多久,笔画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