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读书的岁月》第十八章 高考后新朋旧友齐欢聚,报志愿两情相约一年期

- 第十七章流言起兰艳萍漩涡深陷,安排巧兰新海设计偷天

考试完毕,原本静谧的校园,霎时间沸腾了。三五好友你找我、我约你,绽开轻松的笑脸,嬉笑着、打闹着,从下午到黄昏,校园内一片欢乐的景象。你看,天刚刚黄昏,翁丽欣、郝玉宁抱着大包小包的瓜子、花生豆、糖块、水果、冰糕等,嬉笑着朝东操场走去,操场上已经有几个男生在那边等候了。眼尖的同学看到她俩拿那么多东西,飞快的跑过来,当然,跑的最快的,赶在最前面的,就是兰新海。紧跟兰新海之后,也有两个男生先后跑来,他们分别接了郝玉宁、翁丽欣拿的东西,高兴的向聚会地走去。兰新海接到郝玉宁拿的冰糕说:“你们买这么多冰糕,看样子一人一个吃不完,剩下的恐怕会很快化掉的。”翁丽欣听说,就转身跑向了宿舍,边跑边说:“你们先走,我马上就回来。”

翁丽欣到宿舍拿了几个吃饭用的大瓷缸子和一叠试卷,再次回到操场,看到每个男生身后,都放了一扎啤酒,不由的笑着打趣道:“哈哈,这么多酒,你们是打算一醉方休吗?”翁丽欣一边说话,一边随意的扫视了一下,发现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生。翁丽欣心想:“大概都是兰新海的朋友吧。”这个时候,郝玉宁正在跟一个女孩子在跑道那边溜达,看到翁丽欣回来,也向这边走来;原来,这次聚会是兰新海发起的,翁丽欣不认识的那几个男生,都是兰新海的朋友,就连跟郝玉宁溜达的女孩,也是翁丽欣不认识的,这个女孩子个头不高,扎一个长长的马尾辫,穿着一件十分飘逸的黑底黄碎花的连衣裙,一看就是城里的姑娘,那个时候农村学生,很少有人穿连衣裙的。只听兰新海说:“考试完了,这些都是废纸了,来,大家一人一张,咱们就拿它垫屁股吧。”翁丽欣正在铺试卷,把花生豆,瓜子等放上边,一听兰新海如此说,朝兰新海瞪了一眼,说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不会说点好的。”一边嗔怪,一边把手边未用完的试卷一一递给周围的同学们。等翁丽欣把手里最后几张递给郝玉宁与站着的那个城里姑娘的时候,兰新海对翁丽欣说:“丽欣,这个你不认识吧,我们班的大美女,汤玉娇。”汤玉娇和翁丽欣互相微笑着点点头。大家接过试卷,除汤玉娇外都一屁股坐下了,看到团团围坐的同学们,汤玉娇细声嫩气地问:“新海,我坐哪里呢?”

兰新海大大咧咧的说:“随便呀,这么大地方,还不够你坐呀!”

汤玉娇听了,老大的不高兴,她不是不知道怎么坐,而是想让兰新海喊她坐自己身边,考试完她粘着兰新海,非要参加这个活动,就是想表明自己喜欢兰新海的。现在骑虎难下,自己也不好意思提出要坐兰新海旁边,嘟囔着说:“我都没这么坐过草地,早知道我就拿个小凳子,或者穿裤子来了;这么坐真不方便。”

翁丽欣和郝玉宁都抬头看着汤玉娇,翁丽欣感觉这个女孩子真是矫揉造作,又不是什么短裙子,这么大的大摆裙,坐下有什么困难。两个女孩第一次见面,翁丽欣还是发挥了她天然的热情,一边按住铺在地上的卷子,一边示意汤玉娇说:“来,坐我这边,把裙摆这么一拉,没问题的,方便的很。”汤玉娇看了看翁丽欣,又看了看兰新海,对翁丽欣摇了摇头,一手拿着试卷,一手扯着裙摆,紧走几步,把试卷放到兰新海旁边,一手扶着兰新海的肩膀,一手托了屁股后的裙摆,坐在了兰新海的旁边。在这一刹那,这么一个动作,大大出乎几个人的预料。不要说郝玉宁,就连翁丽欣,也像吃了一个苍蝇一样的恶心,刚刚还相谈甚欢,感觉良好的女孩子,在翁丽欣的心里,立马站到了对立面。翁丽欣不自觉的看了郝玉宁一眼,夜色朦胧,看不清郝玉宁什么表情,但作为好友,作为知情人,翁丽欣能体会到郝玉宁的内心翻腾。翁丽欣转眼去看兰新海,想看看兰新海有什么反应。就在这个时候,在翁丽欣背后,一个声音响起:“哈哈,兄弟来晚了,已经开始了吗?”千里草骑着自行车,带着一箱东西来了。兰新海连忙起来帮忙,把一箱健力宝放到郝玉宁和翁丽欣中间,然后对着千里草说:“千里草,那张试卷,就是你的座位。”自己推了郝玉宁一把,跟郝玉宁一张试卷,坐在了郝玉宁和翁丽欣的中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三个少女就各有感觉,郝玉宁是心花怒放了,自己的情郎,就是自己的,任谁想粘也粘不上。翁丽欣也感觉大快人心,好友的爱情,看来是水到渠成了,自己完全不用操什么闲心。兰新海的这个动作,让汤玉娇很是尴尬,逃避似的拿起了瓜子,看似无意,实是尴尬的吃了起来。翁丽欣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刚刚的不快一扫而光;就对着千里草笑着说道:“我的大班长,就你难请哈,你看我们两条腿走路的都到了,你骑两个轱辘的还来的这么晚,兄弟姐妹们,这个怎么说?”。

千里草扎好自行车,按兰新海的指定坐下,一边坐一边跟大家打招呼:“大家好,哈哈,不好意思,来晚了。哦,汤玉娇,久违久违呀。”大家都笑着点头说:“坐吧,坐吧。”听到翁丽欣的话,千里草又马上说:“小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不,小弟给你带健力宝来了。”

汤玉娇听到千里草跟自己打招呼,正好借坡下驴,细声温雨的说到:“还认得我呀,千班长,我们都一两年没说过话了吧?”

千里草一听,满脸堆笑的说道:“是呀……是呀,大家都忙;哈哈,这不一放松就响应号召,跟大家来Happy了。”

翁丽欣看到千里草只顾跟汤玉娇招呼,就故意咳嗽了一声,说道:“玉宁,咱们都是摆设哦,根本不入大班长法眼哦。”

千里草闻听,知道翁丽欣又跟他逗着玩呢,就一连声的说道:“小姐姐……小姐姐好;这不是小弟就长了一张嘴吗,来不及,哈哈,来不及。”说着,朝兰新海一努嘴,说:“新海,打开箱子,给姐姐们上一个。”只见千里草一头的浓黑的头发,短短的,很精神;穿着月白色的短袖体恤,深蓝大裤头。千里草坐下之后,环顾了一周说:“新海,你会不会照顾美女呀?要不我也坐过去,今天就给姐姐们服务了。”

翁丽欣:“得了吧你,留着你的殷切,等伊人从远方归来再献吧。”千里草听翁丽欣如此说,脸上一红,乖乖地坐着不说话了。结束了单独谈话,大家热闹开了;八个男生,三个女生谈天说地,吃吃喝喝的一直玩到天色将明;当然,唱歌做游戏那是少不了的,在这个聚会中,兰新海最为活跃,在喝了一瓶啤酒后,他首先唱了一首歌《新鸳鸯蝴蝶梦》;歌词大概如下:

昨日象那东流水 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 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 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由来只有新人笑 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 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 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 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 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颠 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温柔同眠

兰新海的一个男同学,一脸的圈脸胡子,曾在全校文艺晚会上唱过歌,大家就起哄,让他高歌了一曲《涛声依旧》,歌词大意如下:

带走一盏渔火

让它温暖我的双眼

留下一段真情

让它停泊在枫桥边

无助的我

已经疏远了那份情感

许多年以后却发觉

又回到你面前

留连的钟声

还在敲打我的无眠

尘封的日子

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

久违的你

一定保存着那张笑脸

许多年以后能不能

接受彼此的改变

月落乌啼

总是千年的风霜

涛声依旧

不见当初的夜晚

今天的你我

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

这一张旧船票

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生们都喝的差不多了,郝玉宁让兰新海给她打开一瓶,兰新海拿起一瓶,用嘴巴一咬,把瓶盖子随口吐出,就把满满一瓶啤酒递给了郝玉宁。郝玉宁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瓶,翁丽欣看到,就隔着兰新海把酒瓶夺了下来。一边夺一边说:“死丫头,你干嘛呀;你见那个女生喝酒了?”

兰新海见翁丽欣管着郝玉宁不让喝酒,就朝翁丽欣笑着说:“丽欣,你不要管;有我呢。”兰新海把酒跟翁丽欣要了过来,满嘴酒气的说着胡话。郝玉宁接过放在地下,拿起瓷缸里的冰糕,站起来,走到翁丽欣身边,一把拉起翁丽欣,然后把手里的冰糕递一个给她;两个好朋友离开人群,一边吃冰糕一边仰望着天上的明月,慢慢的在跑道上走着。千里草是清醒的,这次考试他觉得一切满意,每次考试下来,他都感觉良好;今天来聚会,他就是想约一下翁丽欣,等童铭瑜他们回来了,找一个机会一起去童铭瑜家玩玩。看到翁丽欣和郝玉宁离开,不一会儿,也找了一个借口跟了上来,来到切近,大声的说道:“两位姐姐,我们一块走走,好不好?”

翁丽欣和郝玉宁转头一看是千里草。郝玉宁与千里草仅仅是认识,就连彼此认识,也是千里草知道郝玉宁是童铭瑜像翁丽欣一样好的闺蜜,郝玉宁知道千里草是童铭瑜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两个人同一个学校几年,从没有过直接交往。见是他来,郝玉宁就知道是找翁丽欣有话,就悄悄的推了翁丽欣一把,翁丽欣会意,就笑着迎上前去,问到:“这次考试,感觉咋样?”

千里草听了翁丽欣的问话,哈哈一笑,说:“哈哈,感觉?感觉有不能代替成绩。在分数下来前,一切都不能定论,反正已经考试过了,一切都成定局,不论感觉如何,都切放下,剩下的,我们就耐心等待结果吧。”

翁丽欣也若有所思,今年的考试,是感觉比去年容易的多,但考试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分数没有出来前,一切也就是预估而已,做不得数。想到这里,悠悠的接口道:“是的。这个事已成过去式,不谈它了。”

千里草问:“明天估完分,填好志愿,你们是否就回家了?”

翁丽欣答道:“那是,不然还能干什么?”

千里草犹豫了一下,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夏天的夜,月明星稀,白天的暑气尽去,一股股凉风吹来,真是舒服。默默走了一会,千里草鼓了一下勇气,问到:“那,铭瑜什么时候放假,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确切时间吗?”

从千里草跟来,翁丽欣就知道他要打听童铭瑜的事,现在果不其然,于是就诚心想,逗他一逗,想到这里,翁丽欣故意拉长声音说道:“这个吗,让姐姐我想想哈……好好想想……”

千里草知道翁丽欣又要耍花招了,就恳求到:“好姐姐,你就不要想了,知道就告诉我呗,现在她已经是大学生了,我也马上是了,谈恋爱不违法。”

翁丽欣看着千里草着急的样子,他越着急,自己就越想逗着玩,于是故意摇头晃脑的刁难到:“真想知道呀?那好,那你先帮姐姐办一件事。明天给我弄《天龙八部》来,如果弄来《天龙八部》,姐姐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千里草眉笑颜开,马上像小学生给老师打报告一样,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坚定的说:“是,属下一定办到!”

千里草的一个动作,把翁丽欣和郝玉宁逗的哈哈大笑。直到这个时候郝玉宁才明白,这个千里草在追童铭瑜,翁丽欣是他们的红娘。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就一起走向大家团座的地方。也许是聚会开心,也许是知道了童铭瑜的事情兴奋,一坐下来,郝玉宁拿起兰新海手边的半瓶酒一口气灌了下去。翁丽欣来不及拦挡。就一边坐下一边对兰新海说:“新海,今天玉宁就交个你了哈,如果她喝醉了,你就得把她安安全全的给我送到她大姐家。这么一个醉鬼,我可弄不动。”

兰新海一听,拍着胸脯说:“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郝玉宁吐了一个酒嗝,对翁丽欣说:“丽欣,你咋这么小看我呢,一瓶两瓶的啤酒,没事的;咱们从小到大,只不过没机会喝酒吧了;来,我们一起唱一首歌,为了我们多年的,纯真的发小情。”

翁丽欣:“唱什么,那一首歌能代表得了我们的发小情?”

大家说:“朋友”于是郝玉宁和翁丽欣合唱了一首《朋友》;大致歌词如下:

……

真爱过 才会懂

会寂寞 会回首

朋友 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 不再有

一句话 一辈子

一生情 一杯酒

朋友 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 你会懂

还有伤 还有痛

还要走 还有我

朋友 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 不再有

一句话 一辈子

一生情 一杯酒

朋友 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 你会懂

……

反复咏唱,在坐的各位都心有感触,都跟着唱了起来,十一个男女一起合唱,引来了周围的同学驻足,鼓掌。唱着唱着,翁丽欣忘了歌词,唱着唱着,郝玉宁跑调了,都是那个大胡子的男生,一直高歌,一直带唱,使得歌声不断,歌声反复。这个场景,过了二十年,仍在翁丽欣心中存在着。是的,朋友,那些纯真的岁月,那些难忘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七八件啤酒已经全部空了,有一个男生又要去买酒,千里草说:“朋友们,差不多了,你们看,东边都发白了,我们散了吧,以后有机会再聚。”

“好,我们下次再聚!”大家说着纷纷站起身,这个说腿麻了,那个说站不住了;站起来扶着人的,站不住蹲下的,揉腿的,躲脚的;笑声,闹声,此起彼伏;最后,翁丽欣自己回了女生院;兰新海负责送郝玉宁;千里草正好跟汤玉娇一路;其他几个男生就各走个的,大家挥手而别。

兰新海和郝玉宁走出校门,路过党校,郝玉宁说:“我们进去,玩会儿再走?”

兰新海走过来楼着郝玉宁的肩膀,从旁边的小门慢慢的走进去,也许是喝高了,兰新海明显的步履不稳,身体几乎爬在郝玉宁的身上;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郝玉宁听了,满心羞怯的责备道:“又哪里看来的,就喜欢拽这些陈词滥调,不学好。”

兰新海听了,心内激情涌动,腆着脸说:“宁,让我摸摸,就摸一下。”

郝玉宁春情萌动,迎着满面的男人气息,听着情郎私语,也就半推半就了,兰新海见郝玉宁没有反对,就拉着她走到假山旁边的凳子旁;自己坐好,顺手抱起郝玉宁,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把手伸进了郝玉宁的衣服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乳峰,圆润,饱满,肌肤凝脂,一点也不为过。摸起来像绸缎一样的滑腻,高挺的乳头分外有磁性;随着兰新海双手慢移,郝玉宁感觉到一种不能言语形容的期盼,那种电流一样的信息迅速的传遍全身。她紧闭着嘴,任凭那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艺,任凭破浪式快感在内心穿腾。兰新海掀起了郝玉宁的衣服,用嘴巴吮吸起来,郝玉宁忍不住一声轻轻的呻吟,那种渴盼,那种欲望迅速升级。兰新海抱着郝玉宁站起身,把郝玉宁平放到石凳上,双手去拉郝玉宁的裤子;郝玉宁马上清醒了,快速的拉住了兰新海的手,自己坐了起来。“亲爱的,我们不能这样,留着吧,我会为你留到我们结婚那天晚上。”

兰新海闻言,像打了鸡血刚要准备冲锋陷阵的战士,突然接到休战的消息一样,马上耷拉下了昂扬的脑袋。用手搓了搓脸,遮羞式的说:“喝多了,真是喝多了”;郝玉宁扣好衣服扣子,拉兰新海坐下,主动的抱起他,亲吻了一会,两个人就双双离开了党校,兰新海把郝玉宁送到她姐姐的家门口,还没有走出那个胡同,就看到有上学的孩子,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接下来是估分填志愿的日子。按兰新海估算的成绩,郝玉宁能上一个不错的大专。兰新海的理想是上C大学的医学院,学习专业的医学技术,为了以后两个人能妇随夫唱的美好理想。郝玉宁填报的第一志愿为:C大学的大专部的高级护理,他们期望一年后在C大重逢。翁丽欣估分到630到650之间,考虑到家里穷,发达地区消费高,就填报了HN大学,计算机系。千里草估分最高,估算成绩在680以上,如果能有这个成绩,不要说一本,就是上重点高校都是没问题的。因为想着自己心仪的姑娘在N市,就毫不犹豫的填报了N市大学的建筑系。估完了分数,填好了志愿,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千里草来找翁丽欣,远远的看到翁丽欣和一帮女生在教导处前的花圃旁聊天,快言快语的翁丽欣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笑话,正在笑着捶打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千里草骑着自行车慢慢的停在她们身边。“丽欣,不要疯了,看,有人找你了”看到千里草来,被翁丽欣捶打的女生说道。翁丽欣扭头看到了千里草,一边向千里草走去,一边笑着说:“不用急,回头再跟你算账。”见翁丽欣跟千里草坐车走了,其他的小姐妹们也慢慢散去。要知千里草找翁丽欣为了啥事?

请看下回:始借书翁丽欣眼花缭乱,终难免郝玉宁雷池越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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