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第 25 节。
【布防】
人、武器、位置……Bion综合考虑，逐一安排。
他的描述把遥远的战争带到当下、把想象的战争替换为现实。
正是那些枪支带给战士希望，用以对抗黑暗、对抗魔鬼。
四支Lewis枪。
有时候感觉展示武器就像展示肌肉、展示力量。
【Messines Ridge】
Messines Ridge（梅辛岭），古老战争留下的巨大陨石坑。
Bion去侦察，遇到德军巡逻队。开枪？寡不敌众！……吓死了……
没想到，对方看见了Bion，“仁慈地”转身，按原路返回！
黑暗中，彼此令对方恐惧。
Bion爬回战壕，跟同伴说了一下，然后赶快去报告。
途经一块铁板，Bion很想定位清楚。
想定位清楚的不仅有铁板，还有自己、队伍、战场和前线所在地、德军又在哪里……
Carter和Cook了解了一下情况。
Bion看到他们的战壕看起来很舒适。
【令人发疯】
路过小屋的时候，Bion进去打了个盹。
远处不时发出爆炸声。头顶上方有一块泥像钟摆一样摆来摆去。
就像爱伦•坡的故事中的坑和钟摆一样。
Bion迅速爬出小屋，他觉得如果再呆一分钟，人就要疯了……就像那些如果孩子不能停止哭泣、狗不能停止吠叫、电话铃响个不停……如果枪声再不停止，人就要疯了！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走投无路的老鼠。无处可去。‘他们’想打死我。笨拙的畜生！就像试图用铁环把墙和地板之间的一颗鸡蛋砸开。真的很简单。但没有；他们太笨了，不能把我干掉，不能解决如何打死我的问题。我甚至不能坐在我的后腿上，把我的小爪子合在一起，祈祷那该死的猪放过我，哪怕一次也好！就这一次！哦，上帝！我再也不调皮了——再也不了！枪少了！好吧，也许会再来一次。该死，他们又开始了！哦，上帝！我发誓我不会的。求你了，就这一次！
我出来了。生气，害怕，怨恨——上帝让我变成了一只畏缩的老鼠！”
Osprey应该在2号位置。Bion发现人没了。生气地喊着他的名字。
之后，在被炮弹炸飞的混凝板下面，爬出了Osprey。
脸色苍白，眼睛湿润，胡子没刮——确实是“石头下面发现的东西”！
“Osprey！你怎么回事！”
“没什么。……怎么了？”
对方还能说话，Bion立刻轻松了。
“你看你，怎么没有刮胡子，看起来糟透了！”
Osprey笑了，“你刮的也不怎样。”
“是……你提醒了我……”
没有坦克，没有水。他们就那样干着刮了胡子。
然后检查了一下每个哨位。
还好，战士们看上去比军官状态好。
【盯着】
接下来的两天，没有什么发生，士兵只是盯着没有人的地带……
没有噩梦，不是醒着，也不是睡着……
没有想，没有看，只是盯着……
Bion想起来一个故事，Lille附近的一个村庄里，一个幼小的孩子在德国人掌权的最后几天被性侵。
“我们遇到她时，她正在路边从一头死骡子身上切肉。她抬起头，盯着，默默地离开了，就像猫抛弃猎物一样，留下了肉。当她走下地窖的台阶时，我们等着，然后意识到她正从一扇门后面看着我们。”
灰色的场景和Steenbeck融合在一起，成为战争结束后Bion在牛津时的梦的背景。
“夜复一夜，我发现自己用脚趾和手指匍匐在一个闪闪发光的斜坡上，斜坡底部是湍急的洪流——Steenbeck河肮脏的涓涓细流。我朝着这个走过去。如果我试图用脚趾或手指贴住停下来，它会加速下落；如果我停下来，它又会加速下落。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只是在满身大汗中醒来。”
【撤退】
就在这时，Cook说要撤退。
平衡被打破，Bion更加不安，显然敌人炮击的持续时间超过了通常的限度。
Bion向步兵营指挥官的Stewart上校报告说要撤退了。
Stewart为此感到高兴并说会想念Bion他们和他们的枪。
Stewart还和Bion聊了几句。
“让我们谈一点合理的事情。让我们忘掉这场又在升温的该死的战争吧。我认为他要进攻了。……你知道 de Coverley的散文吗？”
Bion说知道。
Stewart很高兴：“他们真的会给你一种世界值得活的印象。”
炮弹接连爆炸，无法听清，也无法大喊……那不太文雅。
Stewart继续说着什么，战火中，他满脸忧虑、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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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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