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朵。大学毕业后应父母要求从省城回到家乡工作。所执教的私立中学管理严格,每两周才放两天假。但工资待遇却很差。到手的收入只有1500多,没有五险一金。每天五六节课下来浑身都酸痛,经此一年,我能带走的只有自己的职业病(慢性咽炎)。嗓子红肿,说话都是粗声粗气。
我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性格内向,对于人情世故还很懵懂。因此领导并不喜欢我,并且处处给我设坑,直至一年后解雇我。解聘我的理由极为可笑,说是我期中考试监考时给孩子们把卷子收错了,造成了学校极大的损失。我很纳闷,既然此事如此重大,为何当时不立即处置我,还能以儆效尤。摆明了这就是说辞。
年轻气盛的我从未遇到过如此不公的对待,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整个人气得发抖,眼泪肆意得流。想过很多种去申冤的方法。去找媒体,去曝光学校无故开除老师。可我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只是找了董事长去陈述事实,然后去办公室收拾行李离开。只要一想到全校的老师和同学都知道我是被辞退了,我就觉得无言以对,不知该怎么面对。下楼时看到我教的学生们在广场上聊天,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下学期我不会再教他们了,就流着眼泪拥抱着……
在小县城的生活原本安静平稳,可飞哥的出现却把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当年流行搜一搜附近的人,飞哥从我的陌生人可见十条朋友圈里认识了我,并觉察出我是一个热爱生活,有自己小情趣的文艺姑娘。因此加了我,隔三差五地聊了几次天。
冬天的一个夜晚,我刚上晚自习回来,一个人在办公室,飞哥就带着他朋友大军来见我。他朋友人非常健谈,一进来就坐在靠窗的一个办公桌前和我闲聊,离我非常远。飞哥则紧张地走来走去,不时拿起地理老师办公桌前的地球仪,边听我们说话边在那里摆弄。他们带来的水果,我几番推辞后就收下了。当时并不知道“所有的馈赠,其实命运早已暗暗标下了价格。”
第二天是漫天的大雪,没有暖气的办公室里有些老师靠小太阳来取暖,我裹紧衣服在自己的座位上发抖。一会儿下课回来,发现桌前多了一件警用大衣,同事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是一位家长送过来的。我很疑惑,并没有遇到过和我相投甚欢的家长呀。尴尬地不知把这件衣服放在哪里,心里很怨恨那个给我送衣服的人,这送的不是温暖,而是麻烦。白白地成为了同事的谈资。
中午放假后,飞哥和大军开车来校接我。谜底才揭晓,原来是他看降温了,给我送来衣服。我心下不悦,但刚认识,有脾气也不好发作。我们当即去了我们乡镇,接了一个幼儿园上班的女生,一起去了县城郊外的农家乐。四个人打了会麻将,吃了农家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