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前后的岁月

这几年,因为认识一些其他部门的一些人,帮助过他们,与他们也建立了一定的关系,家乡熟人来鄂钢购买钢材、水泥等物资,我凭关系,也能帮上一点忙。记得曾为老同学徐家诚买过水泥,为高桥食品所吴学长所长买过钢材,为高桥农具厂买过焦炭等。这些物资当时是很紧张的物资,是凭计划分配的。帮家乡的熟人办事,力所能及,是应该的。多少年后,他们还记得这些事。 我在铆锻食堂工作了三年。 一九七五年,机电科改为机械分厂。后勤这一摊子归总厂行政科管理。机械分厂原来的三个食堂合并为一个大食堂。我就没有搞采购员了。分配我搞工会和共青团工作。这时全国正在枇林批孔,学习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抵制资产阶级法权,等等。我的工作就是在辅导全食堂职工学习这些理论,在食堂出黑板报,专栏。经常参加行政福利处的集中学习,写一些批判文章。这期间我还跟扬祖培大哥学会了做包子,馒头,油条等白案,学会了做菜等红案。这对我以后家庭生活,收益匪浅。帮助颇大。 一九七七年初,因鄂钢又新建一个分厂,鄂钢第二烧结厂建成投产。行政福利处调我到该厂筹建食堂。这年,我恋爱了,准备在年内结婚成家。食堂筹建完成后,我就要求调出了食堂。又开始了新的工作。 在食堂工作了五年时间,这是我人生最快乐,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在这段时间里,我结识了以后在一起来往几十年的老朋友杨祖培,晏文刚,还有那老炊食班长胡杏姣。曹秀兰及食堂及他同事。没有忘记铆锻工段胡德翠,张德明二位书记,对我的关心和培养。 在这五年时间的时间里。也有着很多在食堂工作了五年时间,这是我人生最快乐,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在这段时间里,我结识了以后在一起来往几十年的老朋友杨祖培,晏文刚,还有那老炊食班长胡杏姣。曹秀兰及食堂及他同事。没有忘记铆锻工段胡德翠,张德明二位书记,对我的关心和培养。 在这五年时间的时间里。也有着很多有趣的,难忘的故事。至今都难以忘怀。先说一下杨祖培大哥。他是我在鄂钢相处时间最长而且最密切的兄长和朋友。他对我真像是对亲弟弟一样。在铆锻食堂时他处处护我,帮着我。从机械分厂食堂两人分开后,还经常来往,他若有空就常到我家里来玩,我也经常去他家玩。两家间有什么困难都相互关照。四十多年,这种友情从来间先说一下杨祖培大哥。他是我在鄂钢相处时间最长而且最密切的兄长和朋友。他对我真像是对亲弟弟一样。在铆锻食堂时他处处护我,帮着我。从机械分厂食堂两人分开后,还经常来往,他若有空就常到我家里来玩,我也经常去他家玩。两家间有什么困难都相互关照。四十多年,这种友情从来间断。他是武汉汉阳人,一九三八年出生。他家是厨师世家,会红,白二案。会做酒席。他很聪明,也很能干。为人也很侠义。他和我在铆锻食堂,机械分厂食堂一起共事了五年,每天形影不离,亲如兄弟。后来我调到二烧结之后,他也调到轧钢食堂。一九八三年我调到总厂原料处,他八五年也调到了原料处。他生活简朴,家庭责任心极强。记得在铆锻食堂时,他很少吃肉,偶尔买一个肉菜,他都把油倒出来,聚在一起,回家休息时,带回家。因为他家当时在农村,很困难。这事深深感动了我,觉得他很顾家。于是以后,我就买肉菜,他就买素菜,俩人一起吃。他很能干,沟通能力极强。他凭他的能力将一家人的户口从农村转到了鄂钢。而且还将他亲戚的户口转一些到了鄂钢。同事们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九十年代,他办了一个贸易公司,经营耐火材料,也赚了很多钱。二零一四年,我在深圳居住,在一次打乒乓球时,脚踝骨折,在家休息。他知道后,还来电话说我怎么这样不小心。而此时他自已却在武汉协和医院安心脏支架手术,自己在危病中,还不忘关心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通电话。真感动至深。春节过后,正月十六,他老伴王嫂子,打电话告诉我说,老扬的手术失败了,于正月初九逝世。丧事很简单。因为是过年,也没能及时告诉我和其他人。他的逝世,我很悲痛。我们在一起四十多年,感情及深,他从生病到去世,我都没有在他身边。甚至连花圈都没有送一个。实感遗撼。这年暑假,我回到了鄂城,正好是农历七月半,我买了很多冥币,带着鞭砲,到他的墓地里默哀了好长时间。深深地哀悼这位异姓兄长、老同事。  在铆锻食堂,还有一位同事兄长晏文刚,我也深深地怀念他。 他是年龄不很大,但资格较老的鄂钢老工人。一九四五出生,五九年就参加了工作,一直在机械分厂工作,在很多岗位干过。他比我晚几个月进的食堂,任食堂保管员。但他工作很负责,原则性也很强。比如他在库房不小心弄破了一个鸡蛋在铆锻食堂,还有一位同事兄长晏文刚,我也深深地怀念他。 他是年龄不很大,但资格较老的鄂钢老工人。一九四五出生,五九年就参加了工作,一直在机械分厂工作,在很多岗位干过。他比我晚几个月进的食堂,任食堂保管员。但他工作很负责,原则性也很强。比如他在库房不小心弄破了一个鸡蛋,他都要赔。我采购回来的物资,他都要过磅验收。炊事班领物资,也要过磅,签字,出库。很麻烦。炊事员都烦他,叫我想办法整他一下。杨祖培想出了一个歪点子。 一天,我在菜场拦了一大板车的莲藕回食堂,叫他去过磅验收。又是严冬,很冷,我将重量告诉他后,就外出办事了。让他一个人整整称了一个上午,搞得狼狈不堪。炊事班每次用菜,都要他去称。后来他觉得没有必要这样搞,自己也很累。以后,蔬菜类物资,他就不过磅了,但我要他对肉食类物资,还是要过磅验收。我和他在聊锻食堂共事了二年多。食堂合并后,他没有到行政处,留在机械分厂,任铸钢车间仓库主任。老晏为人耿直,工作很负责,性格很固执。但他对我还是很好的。在年年评先进中,他总是先提我的名字。分开后,我们还经常来往。一起打麻将,一起喝酒。 二零一三年,我回鄂州,在鄂钢小学旁碰见了他。他很瘦,是刚动回脑瘤手朮。他叫我要注意身体,祝我全家幸福。紧紧握住我的手,不願松去。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久他就离世了。 在铆锻工作期间,对我印象最深,最为敬重的人就是——张德明书记。 张书记是湖北宜城人,一九三六年生,五六年入伍空军地勤,集体退伍到鄂钢。先是搞电工,我进厂时,他就是工段书记。他言语不多,为人很朴实,很真诚。铆锻的工人们都很尊重他。 我在锻压车间时,他都喜欢我。那时没有多少在铆锻工作期间,对我印象最深,最为敬重的人就是——张德明书记。 张书记是湖北宜城人,一九三六年生,五六年入伍空军地勤,集体退伍到鄂钢。先是搞电工,我进厂时,他就是工段书记。他言语不多,为人很朴实,很真诚。铆锻的工人们都很尊重他。 我在锻压车间时,他都喜欢我。那时没有多少来往,仅仅认识而矣。我到食堂后,来往就多了一些。因为他也是一个单职工,老婆和孩子在老家宜城农村。他每天都在食堂吃饭。而且都是最晚来吃。时间一长,我们就熟了。而且越来越好。我和他都住在老四栋,他有一间很小很小的单间宿舍,里面有一间桌,和一个煤油炉。星期天自己做饭吃。 我们是棋友,经常在一起下象棋。而且他棋瘾很大。有时下到半夜都不要我离去。我俩棋艺水平不分上下,棋逢对手。有时在车间,下班后也要我同他下。 若是他的老乡,战友集会,也要我陪他们喝酒。我曾被他的战友灌醉好多次。他要培养我入党,推荐我上大学,是真心的。我辜负了他对我的关心和培养。不然的话,我人生可能又是另外一条路。我和他相处了几十年,他真诚,厚道,乐于助人。他不仅是我的领导,更像我的兄长和益友。以后他全家转来了鄂钢。我结婚后,爱人也调来鄂城。我们之间也经常来往,一直到我们退休。退休后,我长期在深圳住,就没有来往了,也不知道他的近况。但我深深想念他和他全家。  我的老同学阮班利进鄂钢后,就留在劳资处,帮助招工。招工完后,也被分在机械分厂,铸造车间。我们同住在一个宿舍。休息的时候,两人就到城里的小餐馆,炒上几个小菜,喝一瓶白酒。以后我调到食堂后,隔上几天,他就提一瓶白酒到我食堂,吃一顿。我的朋友杨祖培,晏文刚,张书记等,他都很熟悉。 有一件事,班利终身难忘,至今还在提起。 那是进厂第二年的夏天,天气很热。我们几乎天天都在宿舍顶上的平台睡觉,一天深夜二点多点,他说要下去睡,我睡得正香,就不想下去,他一个人卷起蓆子就往平台的边上走。他眼睛近视,看不清。他已经到平台边缘,还准备往前走时,我突然将他拉了有一件事,班利终身难忘,至今还在提起。 那是进厂第二年的夏天,天气很热。我们几乎天天都在宿舍顶上的平台睡觉,一天深夜二点多点,他说要下去睡,我睡得正香,就不想下去,他一个人卷起蓆子就往平台的边上走。他眼睛近视,看不清。他已经到平台边缘,还准备往前走时,我突然将他拉了一把,真是神来之力!将他从死神那里拉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我突然之间那么快去拉他。 这件事,他终身末忘,总把我当成他的救命之人。其实我俩是初中的同班同学,又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队友。初中几年,每天一起上学,下课一起打乒乓球。下午又一起打篮球。我们班篮球队,打遍高桥无敌手。我赶去拉你一把,是神不让他遇难。进厂后,他在铸造上班时,也是由于眼睛近视,险出了一次重大安全事故。之后他就找领导,调出了铸造,分到了生铁仓库搞库工。以后又提拔到办公室任生铁计划员。九一年调出鄂钢,在鄂州市物资局工作。他早我结婚几年,他结婚后,我经常在他家蹭饭吃。他爱人陈雪梅也很好客,他们俩跟咸宁老乡来往都很密切。以后,我爱人调来鄂城后。我们两家来往就更加频繁,密切了。就像亲戚一样。 一九九九年,阮班利因一件钢材案,回咸宁后,与陈雪梅离婚。 回咸宁后,他与现在的爱人,白手起家,开了一家《凤还巢》的餐馆。开得很好。我每次回咸宁,都受到了他热情接待。还开车陪我玩。 我们真是一辈子的交情,至深至厚。  一九七一年至一九七七年,这几年正是我最美好的青春时期,虽然每天干着平凡而又繁杂的工作,但那是为几百人的生活,而努力工作着。并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我很感到很高兴,无怨无悔。在这几年里,我还结识了很多朋友。特别是上述的那些,和我相处了几十年,真挚得亲如兄弟般的朋友。有他们在鄂钢与我相伴了几十年,我真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温馨。我深深地怀念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怀念那些为鄂钢的发展而忘我工作的铆锻职工。怀念那些纯朴,友善的机械分厂食堂的兄弟姐妹们。虽然离开他们几十年了,但一提起他们的姓名,我都能回忆起他们。他们中有好多人,已经离世了,但他们的音容笑貌,仍然还留在我的记憶深处,永远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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