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女儿们的信第一百一十二封：性善？性恶？（二）

硕硕、畅畅你们好：

继续《哲学与人生》这本书，今天咱们接着聊聊善恶的话题。作者提到一个词原罪，这是一个宗教概念，咱们就不展开了。我只想说说我们为什么会犯错，或是说为什么根本就不存在完人。人无完人，所有人都会犯错误。同时也不存在一个完全善的人，或是一个完全恶的人。所有人都是善恶兼有。也就是像原罪那个词说的人类存在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始罪恶。

这让我想到下孩子的一些行为，下孩子会很自然的伤害一些小动物。你能说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就有多么罪恶吗？在下孩子眼里，还不存在什么善恶之分。他的各种行为更多的只是一种本能，他对一些事情好奇，就要去尝试。这只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对一些小动物造成伤害，同时也可能对他们自己造成伤害。这些都是无意识的行为，所以你也没有用善恶来定义这些行为。哪个孩子没在小时候弄死过蚂蚁，蚂蚁招谁惹谁了吗？打死一只吸血的蚊子还有情可原，但杀死一只蚂蚁可能就真是没有任何理由了。如果众生真的是平等的，那么我们人类是不是真的就是恶的呢？

再或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善恶。善恶只是我们人为制定的一些规则，是为了实现一定目的而建立的框架。这就好像一个坐标系，当你把坐标零点定在不同的位置时，就会出现不同的坐标点。一个点可以是正的，也可以是负的。一个人可以是善的，也可以是恶，这就要看你所订立的规则是如何的。一个民族的英雄，在另一个民族可能就是恶魔。

我给你们灌输的观点好像就是，不要让自己陷入他人的逻辑当中。你们要有自己的逻辑，自己的判断标准。这就好像现在西方国家总要拿他们的那一套价值观来要求我们。你们要知道我们东西方文化是有差异的，不是说他们的那一套标准在他们那里好使，就拿到我们这里也好使。

我们要始终把坐标原点定在我们自己身上，这样说不是要你们完全的自私。只是说我们要有自己的一套标准，不能用他人的标准来衡量我们自己。每个标准的制定，他都是要首先考虑制定这个标准人的利益。如果套用他人的标准，那么这里面你的利益很可能就会被保证。人就是一种自私的动物，只是一种本能，本性。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存活下来。

还是拿善恶来说，不管是善还是恶，不都是从定义善恶的人的立场出发的吗？相对于我是善，相对于我是恶。你杀死一只蚊子，相对于你就是善，你消灭了一个可能对你造成伤害的害虫。但相对于蚊子来说，你就是恶的，因为你结束了他生命。但如果我无原则的对蚊子好，那么我就可能会被咬的满身是包。我想正常人不会选择甘愿被蚊子咬。

我们好像就是生活在一个个的坐标系当中。你需要根据自己的需要去选择不同的坐标系。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但其他人的自私又会对你的自私形成一种约束。最终就导致了，我们自私，但又不能完全的自私。你为了自身的利益会做一些恶事，但同时为了自身利益也必须做一些善事。你所选择的善恶只是为了实现你一定的目的。还是那句话，善恶只是一种你实现目的的方式，或是工具。

这样讲好像有点违背常理，也许这只是我当下的想法，以后可能会变。但至少我现在就是这样认为的。其实我们可以在一些影视作品里看到，当人类失去一些约束后，恶的一方面就会显现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其本质不就是为了生存吗？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就是最重要的。当我们失去了生命，一切也就都结束了。那为了保住生命，我们当然就可以牺牲一些东西。前提是失去了一定的约束。

那什么是这些约束呢？就是制约你的东西。在现代社会里，你没法为所欲为，因为存在各种法律制度。你违反规则，就会受到惩罚。

每一种规则的建立都是有目的的。是对于某种问题的解决方案。人类社会需要规则，来建立秩序。但同时也需要不断的打破就有的规律，来建立新的秩序。这就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了。我们要遵守规则，但同时也不能完全的遵守规则。我们要做一个一般意义上的善良的人，但有些时候也需要我们做一下恶人。还是那句话，善恶只是不同坐标系之下的规则。善恶的确定是根据需要来定义的，他是种工具，是种实现目的的方式。就像是对于一种规则，对我们有利就遵守。对我们有害就打破他。你是中心，一切都要为我所用。

这样是自私吗？人本身就是自私的啊。无私只是在一定环境下的产物。我不否定无私，但无私都是需要有具体发生情景的。无私不是任何情况下都能发生的。我们的行为都是一定环境之下的反应。自私应该是自然的条件反射，而无私需要有先决条件。

所以不要被别人拿他所谓的善恶来定义你。不要陷入别人的逻辑之中。我们在规则明确的社会中不要做恶人。但在规则不明确的时候，也不能无原则的做善人。你们要根据你们所处的环境来定义善恶，不能刻舟求剑式的定义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