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开始拖地。路过厨房,看见先生在灶台上搅拌一罐黄色的不明混合物。不等我问,先生关照道:“这个不能喝的,你们不要吃啊!”
我顿生好奇我:“那是什么呀?”
先生一边顾自忙活,一边补充:“给沐沐抹皮肤的,宝贝不是过敏嘛。”
我“哦”了一声,若有所失的转移路线继续拖地。在另一个纬度空间,上演另一番对话。
“对外甥那么好,自家玥玥都没那么关心!”我知道我一如往常得在吃醋,在愤愤不平。
“咱家先生真是好舅舅啊!”
“舅舅都当那么好呀?!”
有一个不熟悉的我下意识发声:“外甥都那么心疼的舅舅,那对他的孩子和老婆该有多好啊?”
先生意外,嬉皮笑脸地接过话茬:“有境界!我还在静静等待暴风雨到来呢!好险!”
咱俩“噗嗤”一起笑翻。
“那是,这几年人家不是白学的。”
“嗯,不错,不错,真不错。”
我体验到:
我若没有,我便时时恐惧失去。我
越是恐惧,我越是抓取,我越是抓取,我越是离“想要”越远。
我若安定,我便无所畏惧。我知道,我有!
吃醋一阶,醋加醋,好酸;
吃醋二阶,糖加醋,好香;
吃醋三阶,糖醋X,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