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览了南岩以后,我们向金顶出发。听当地招揽生意的阿姨说,去到金顶还得两三个小时,我们只当是他们为了招揽生意,故意夸大其词,便也不以为意,随意寒暄几句,便出发了。
一开始兴致勃勃,虽说是冬季,也觉着峰峦交错,连绵起伏,峡谷云海,沟壑纵横,风景如画。途经一个道观,便硬拉着他们拍下了这几张图片。有人说上武当山必得拜拜,来一趟才有意义,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便是【最美满最幸福】。
望着这一级一级的台阶,一级上完,以为到了顶端,转个弯,眼前又是更陡的台阶。慢慢的,先前的劲儿泄了一半。老爹与多多跑在可最前面,妹妹妹夫居中,我与姐姐姐夫落在了最后。可不能让这一老一小给比了下去,我们是走三步歇两步,紧追其后。
当然了,像我们一样对着这些台阶望而生畏的比比皆是,大都咬紧牙关,望着顶端,只有一个念头――爬。也有年老体胖者,有另外一个选择,坐“轿子”。这“轿子”可不是我们平日里在古装剧里所见的四人或是八人抬得那种轿子。武当山上的“轿子”很是简易,由钢管做成的轿椅,左右两截长竹竿穿过,前后两截短竹竿搭在轿夫肩膀上坐支撑。
这么陡峭的山路,爬着都说累,抬着的人岂不是更累,大抵是没人会坐这“轿子”的吧。一是心疼轿夫,二是自己坐上也不踏实啊。可不一会儿,便看见两个轿夫抬着一位妇人上了山。只见他们两人配合十分默契,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有节奏地甩着手臂,肩上的竹竿也随着他们的步伐发出有节奏的韵律。后面的那个轿夫看上去得有60岁左右,本就稀少的头发中夹杂有些许白发,很瘦……到了转角处,停下了休息片刻,两人前后换下位置,继续前进。
在相互鼓励搀扶下我们抵达了顶端,但是要上金顶,还得重新购买门票(27元)。他们都不愿再上,在观光台欣赏武当山全景。我与爹爹,多多三人继续前行。金顶位于主峰天柱峰最顶端。那台阶更是陡峭无比,所有上山的游客都得一边拽着锁链一边往上攀登,稍一松手就觉得会跌落下去。
在登顶时,偶遇一旅行团,便听到了导游对金顶的解说。每年夏秋雷雨季节,当雷电交加时,金殿周围闪电奔突,不时有巨大的火球在金殿左右滚动,耀眼夺目。奇怪的是,经受过一次次雷击后的金殿,不仅毫无损坏,无痕无迹,而且更加金光闪耀,新灿如初。雷击一次,好像回炉冶炼了一次,如同古诗云:“雷火铸成金作顶”。于是,【雷火炼殿】就成了武当山金顶的一大奇观。但是现在为了保护文物,金顶也被装上了避雷针,所以这一景观也就只能是听说不可亲眼所见了。
本想着游完金顶可以去其他景点再看看,等坐着缆车下来时已快5点了。一天的旅程这么快就结束了。
有人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我说:陪着家人,在路上,生活如此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