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在重读余秀华的诗,感觉她的语言确实有张力。这勾起了我再读的兴致,从书架上找出那本《月光落在左手上》,翻看了起来。上次读的印象一点也没有了。这次重读,读的心情沉重,看到了一个寂寞、苦难、但倔强的灵魂,自由的,在歌,在哭,在笑,在说。
《我爱你》,你是谁呢?你是我生活里的诗歌。 庸常的生活里,我巴巴的活着,也有阳光好的时候,心情如菊花、茉莉、玫瑰、柠檬,内心的雪,过于洁白,对来临的春天,不敢过于挨近。在干净的院子里读诗,读人间情事,原来自己的生活,也可写成诗,这就是是我的人间情事,可是主角不是稻子,是稗子,提心吊胆的长在春天里。
《我养的狗,叫小巫》,叙述了一个家暴故事,小巫摇着尾巴,不知是欢快,是同情,是悲伤?被家暴了,要去求告,求告只有外婆,在外婆屋后,才想起外婆已去世多年。摇着尾巴的小巫不离左右,更凸显了我的无助无力无泪,有血有伤,不怕疼痛。
《向天空挥手的人》,刻画了一个悲伤的人,她看到,鱼儿在水里翻腾,一条鱼撞翻一条鱼,一朵浪撞翻一朵浪,她是形单影只的,她的年华,随时会坍塌,心里有热望,可是向哪去挥洒?她举起了手,向天空挥动,一直挥动。没有响应的。这样的幻想也被树挡住了。
《你只需活着》,是我的前半生的写照。活着,只需活着。曾想过逃离,想过背叛,逃离横店,背叛横店,逃离这些人,背叛这些人,却被命运一次次留下, 活成了现在的状态,幸福?刚刚好吧,却一直深怀忧伤,独自成活,没有爱,不能对现实说不,莫非“你只需活着,上天自有安排”?二月来了,春风吹,天气晴好呢,我看见金银花,萌芽了,一颗草木之心在我体内慢慢长大,这是多么出人意料,也多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