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多闹钟,摁掉。7点20,父亲叫我,想的是顺路送我去公交站,我听见了,迷迷糊糊,没回答。睡过去,醒来已是十点。
洗漱,收拾,出门。吃了一碗七块钱的尖椒肉丝面,太淡。
从一点到五点,今天只有四个小时。不去图书馆的暑假对于我来说是废的,早上不能起太晚,也是浪费时间。
晚上早点睡,视频娱乐软件都卸载,不能太纵容自己,这是我自控的方式。迈开腿,管住嘴。
今天去得很晚,快一点才走近图书馆二楼自习室,小教室已没了位子。
找到空位,坐下。
那种感觉很像一个画面---
温室效应,冰雪融化。海上飘着一块浮冰,一只北极熊趴在那里,眼珠子转啊转,挪不动脚步,没法挪。些许马戏团的意味,让我想起电影《大象的眼泪》。
荒木经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看到这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知乎搜索一下。
对面坐着的从两个男孩子变为一对父子。爸爸在敲打电脑,儿子坐我正对面填涂奥特曼,离我作业堆十厘米处是一盒摊开的水彩笔。
五点十分,走出图书馆,去新华书店买了大文件袋--装英语补习资料,一盒回形针。一共十三块五,不贵。
又拐了个弯。帆布袋25,黑色皮筋3元。
公交站点,黄色马甲的清洁工戴着塑料手套,扫地,真讲究。
公交车开过,窗外的风景,满是标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创建文明城市,争做xxx……
直言,大字报时代真的过去了吗。
随处可见的贴语,夸张了。
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莫名其妙的记下来了。
走在路上,还是会不知所措,像我去年4月5号在日记本记着的那样:
发现有一颗文青的心,就算写不出那么那么文青的文,心里是欢喜,那是一种淡淡的欢喜。一件事你那样看,我这样看。所有,我把它赋予美好,不分上下。
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我愿为你走慢点,但我也不会停下,这也是我的方式。
而我,骨架小,走在路上,会不知道手往哪放。我喜欢把手揣在兜里,或是拎个帆布袋,手总得有个作用的地方,我才放心。
而这很多,说不清。
那我写下来,白纸黑字赋予我机会。
(以上摘自手写日记)
公交站牌里,红唇卷发女人吻着非洲男人,一边又是标语--civilization.
今天经过那条小路,不明的紧张,手紧紧抓着帆布袋。
迎面走来的是两个穿黑色吊带的年轻姑娘,操着一口浓厚的四川话,怪融合的。
Adward hobber有一组很有意思的摄影,后被运用到电影《十三个雪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