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是个十足泼辣的假小子。还记得有一次,爸爸让姐姐去邻居家借东西,姐姐害羞不去,我说怕什么,说话又不会被割去舌头,我就去借了。再大一点上小学了,因为家里发生一些事,也因为自己反射弧比较长,学业不好,爸妈又比较疼弟弟,常常冷落我这个千年老二,渐渐的我变得不爱说话了,有点自卑,伤心难过的时候就悄悄躲到后院哭,哭完就对着大树发誓我以后一定要很了不起,我会有更广阔的天空去自由的挥洒。
后来中学高中我一直默默的度过自己的青春期。敏感而多疑,就是现在所谓的玻璃心,悲观的乐观主义者,没什么朋友,难过的时候就喜欢写日记,记录当时的心情,写完就像是把心事交给了别人,又继续傻傻的埋头努力。以至于上大学后,有一次遇见高中同学,他还记得我,说我那时太羞涩,和男生说一句话,都要低头脸红许久,给人的印象就是老爱低着头,很孤单的女生。因为很早我就知道,懂得的人那么少,何必处处张扬呢,取悦恭维的话也说不出口。大学四生活很美好,新鲜刺激有趣,被充满能量的室友们拖出来见见世面,一起犯二,也一起做个快乐的吃货,每次聚会总能风卷残云般的扫光所有的盘子,鱼骨里面的骨髓都被吸得干干净净,那时候真的是穷开心,简单又执着。
现在的我还是不爱说话,一出口又很容易伤人,情商低到爆,遭周围人嫌弃。虽然身处的环境复杂,人情练达是学问,我还是老样子,慢热,简单,小忧郁,因为性格受了不少挫折,但那又怎样,我是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永远努力,永远励志,可以随时来一场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