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法利夫人》
1~32(第一卷1~4章)
对包法利先生的介绍。包法利先生又叫夏尔·包法利。从小就是一个非常老实、常被人欺负的孩子。他这种性格和原生态家庭有密切的关系。
父亲是一个军医,但在几庄斌案中受牵连,被迫离开;但因仪表堂堂有会说话,获得到了一个贸商千金的爱情,获得6万法郎的陪嫁。从此他靠着妻子的嫁妆好吃好穿,但他不会营生几年下去,钱就没有了,从而搬到乡下。母亲的对先生由爱慕到失望到放弃,从而变成吵吵嚷嚷、神经过敏的妇人。
夏尔生下来之后,父亲不怎么管,直到12岁才突然想教育他成为男子汉,但孩子天性绵软,父亲放弃,随母亲教育。
夏尔上了一段时间的学,比家人安排继承父业去当医生。后来又被母亲安排取了一名大他十多岁却年收入一千多法郎的遗孀。妻子特别霸道,管他管的特别严。
一次就诊中,认识了爱玛,一个富有的地主的女儿,也就是本书中的主角,后来的包法利夫人。艾玛的美丽、才情、天真吸引着夏尔。但这一切被妻子发现,禁止他再去。他果然不再去,但内心澎湃。突然意外传来,妻子财产被偷、全无,夏尔父母怒找不平,与其争吵,妻子气死。
一段时间后夏尔迎娶爱玛。
32~65(第一卷5~9章)
爱玛和夏尔结婚,浪漫的小女人把家里收拾的温馨而舒适,夏尔感觉特别的幸福。在这里大面积地描写了家庭布置。其中提到一点,暗示了爱玛的不成熟。夏尔的前妻留了一束新婚花,爱玛无意看见后,夏尔赶紧丢掉。爱玛想象若是自己也死了,新人再来,她的新婚花也会丢掉,自己难过起来。
夏尔婚姻特别满意,但有两个人对婚姻不满。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妻子。母亲认为爱玛夺走了自己的所有物,心中不满。爱玛则是因为对婚姻抱有太大的幻想,婚后幻想破灭,从而失望、绝望。这里用大量的笔墨描述了浪漫的爱玛之前所受的教育,为我们说明了爱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美好幻想。
爱玛是在女修院学习的,这里是一片隔绝的世界,是贵族式教育的地方,一切精致、美丽,她在里面看书、弹琴。
这里还描绘了另一个场景,爱玛和夏尔被邀请到公爵家里参加舞会。舞会上美酒佳酿、翠绕珠围,爱玛被子爵邀请跳舞。爱玛用舞会上的绅士对比身边的老公,无限惆怅。回家后,爱玛对自己的生活更是不满,从而绝望,乱发脾气,不管家。夏尔认为爱玛病了,很担心,一段时间后,夏尔为了给爱玛换心情,搬家到永乐镇。
69~108(第二卷1~5章)
先介绍了永乐镇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河流的一边,牧区,相对贫穷。因为地理位置和条件限制,那里的人易生病。这里的人不多,先简写了几个重要的人。有客栈女掌柜、药房老板、神甫,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列翁。
夏尔和爱玛带着家人来到这里,和所有的人相认,从而认识了书记员列翁。列翁是一个书、琴、画都很好的人,他在这里看见的女人都很粗俗,看见爱玛惊为天人;而爱玛从这里找到了知音,他们心灵相通、境界相似,互相吸引。在此,爱玛生了一个小女儿,给了一名乡下妇人乳养。爱玛一次去乡下看女儿,路上很累,碰见了列翁。列翁给了她帮助,他们俩第一次单独相处,相处愉快,给对方留下来美好的印象。
爱玛发现自己对列翁有了想法,为了驱使它,抱回女儿亲自抚养,并耐心对待所有人,获得一致好评。列翁的情感一直很压抑,不敢表达,怕冒犯爱玛,在此后更不敢表露,但爱玛在他心中已神化,不容任何亵渎。
109~149(第二卷6~8章)
爱玛苦苦压抑自己对列翁的情感,去教堂精华心灵,但愈发猛烈。同时列翁面对没有任何希望的情感非常压抑,曾经想去巴黎学习的念头冒出来。列翁和家人商量后,决定动身前往巴黎,和大家一一告别。列翁和爱玛告别时只要求亲亲爱玛的孩子。大家把列翁送走,回来后预测在巴黎那个浮夸的风气下,他会如何改变。
爱玛在自我压抑中改变,看浪漫小说、定制美丽的衣服、梳漂亮的发饰……,但她得不到满足,有一天还吐血了。夏尔非常担心,但婆婆认为她是闲的。
一日,夏尔的诊所来了一位病人。这位病人叫罗多尔夫,是农场主,生性粗鲁,鬼点子多。他见到爱玛,认定是绝色尤物,非常心动。他从他们夫妻两人的服饰判断,爱玛对现在生活一定很不满,肯定很好上钩。他进行了各种各样的策划,常常去她家看病,给他们送去什么野味家禽等;他相信只要大着胆子去干,这事稳操胜券。
农业促使大会举行,热闹非凡。爱玛参加,罗多尔夫为爱玛去而去。罗多尔夫挽爱玛去路边林边溜达奉承,爱玛欣喜,脑海中罗多尔夫、列翁、子爵,三者重合。农业会礼炮响起,他们两人去参加。此处着墨写了大会镇长发言,交代了一些背景。大会结束,大家告别回家。
150~182(第二卷9~11章)
罗多尔夫是个情场老手,在农业大会后一个月才去找爱玛,去了后讲自己这一个月的纠结、思念、痛苦,现在实在忍受不了才来的等等,爱玛被感动。他看见夏尔也不避讳,称自己是来感谢夏尔救治他的病,还建议夏尔可以让心情不好的爱玛去骑马散心。夏尔离开同意,并给爱玛准备,罗多尔夫出借自家马匹。
罗多尔夫带爱玛单独去郊外骑马散心,一片林子里,表明心意。爱玛退缩,追,再退,继续,屈从。爱玛委身罗多尔夫,由胆怯到主动,由罗多尔夫来到爱玛偷偷去。爱玛第一去,罗多尔夫很意外高兴,但后来次数多了,就烦了,但他没明说,只是说小心被人发现。说的多了,爱玛也在意起来,路上风吹草动她都惊颤。后来商量还是罗多尔夫来,晚上夏尔睡着后,爱玛开门。
偷偷摸摸近一年,在这段时间,爱玛越来越看不惯夏尔,因为他的平庸。夏尔在听从药剂师的建议,给一名瘸子做校正手术手术失败,截肢,夏尔沮丧至极,这件事更让爱玛瞧不起他。原本爱玛因为罗多尔夫的态度(对她越来越冷淡)想回心转意,但这件事情后,他们重新和好。
183~227(第二卷12~15章)
爱玛对罗多尔夫特别着迷,每一刻都想在一起。经常有任何一点感想都写信给罗多尔夫,时间一长,罗多尔夫对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感到厌烦。爱玛迷罗多尔夫,就感到夏尔越发讨厌,就此,爱玛萌发了离开夏尔和罗多尔夫远走的想法,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罗多尔夫。罗多尔夫嘴上答应,却一拖再拖。
在和期间,爱玛受到百货老板的催账。百货老板之前推荐给爱玛的货从不提钱,爱玛也从开始的拒绝到坦然接受。现在,钱累计到一定程度再来催账。爱玛东凑西凑,凑钱还账。夏尔打算和罗多尔夫离开,突发奇想,友赊买了一些物品。
罗多尔夫经过慎重考虑,觉得离开很不值,于是拖到不能再拖为止,向爱玛提出分手,并火速离开。爱玛一下子病了。
爱玛病的过程,夏尔细心照顾。爱玛受的打击太过严重,病了很久很久。在爱玛模糊不清时百货老板又来催账;又因为爱玛的病,夏尔借了很多钱。夏尔突发奇想,再借百货老板的钱去还钱,利息6。就这样,夏尔负债累累。
爱玛终于有了好转,好转之后,人整个变了,变的温柔、体贴、善良,无人不喜,无人不爱,但只有爱玛自己知道,自己已无生趣。
为了让爱玛散心,夏尔决定带爱玛到卢昂看歌剧。看歌剧时,爱玛心不在焉,夏尔不停地问,夏尔很烦。夏尔给爱玛买水时,意外出现列翁。
列翁随夏尔见到爱玛,原本已压没的情感再次被激发。因为在歌剧院说话不方便,他们出去说话,导致最后一场没有看。列翁使劲说歌剧很好看,企图留下爱玛。又因为夏尔有事要回去,所以,爱玛单独留在卢昂,夏尔还拜托列翁多照顾爱玛。
231~263(第三卷1~4章)
先简述了一下列翁已经不是当初的列翁了,他来到卢昂学法律,虽然是学校里最规矩的,但是也和同学逛过夜店;同时他虽然离开了爱玛,苦苦压抑自己的深情,但只要有机会,依然会激烈迸发。
第二天,夏尔离开后,列翁去寻找爱玛。爱玛见到他很奇怪,他谎言自己找遍了30多家店才找到,他向她诉说这么多年的思念,最后他们又错过了下一场歌剧。天晚了列翁离开,在离开前艾玛答应明天见他最后一面,在教堂。
第二天,列翁先到教堂耐心等待,在耐心被耗尽时爱玛来到。艾玛写了一封信给列翁告诉他自己必须拒绝,但让他等她走了之后再打开。艾玛为了阻止列翁对她诉说爱意,在教堂里祈祷,之后去参观教堂。列翁无法忍受,拉着爱玛做马车离开。那天马车漫无目的的跑了很久,之后爱玛撕了那封信,成为列翁的情妇,他的激情又被列翁激发。
为了每一个礼拜都去见列翁,爱玛设计夏尔,谎骗自己要去卢昂学钢琴。此处多笔墨描述了她的计谋,也体现了夏尔对她的爱。
264~309(第三卷5~7章)
爱玛每个星期都去卢昂,美名是去学钢琴,其实是幽会列翁。一次夏尔碰见了爱玛的钢琴老师,老师不认识爱玛,回家后,他问了爱玛。爱玛说就是那个名字,还假装找报名收据。夏尔就认为可能卢昂有同名的钢琴老师。
此时,老包法利先生去世了,百货老板乐乐又跑过来假意安慰,实则催账,借催账的由头鼓动她得到老包法利财产的委托权。包法利的母亲查了包法利家的账,认为爱玛不会持家,总买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同意把委托权给她。她和老妇人吵了一架,夏尔向着妻子,老太太生气回家。爱玛得到委托,因为要还债(他们家欠了很多债),偷偷变卖了房子。乐乐一系列运作后,爱玛还债扣除手续费后得到1800法郎,爱玛又买了很多东西。列翁这时也觉得爱玛太过大手大脚,喜爱买华而不实的东西,约会要去大酒店等。又一段时间后,爱玛又欠下债务。乐乐来催账,号称不还债就起诉,后来真的起诉,法院传票爱玛收着,不敢和夏尔说,只得和列翁商量。列翁此时已经对爱玛的某些做法已不赞同,而又来那么大一笔钱,列翁吓得逃离,借口是出去借钱。
309~351完(第三卷8~10章)
爱玛在酒店里等列翁,等了很久,独自回家。回到家,等待的依然不可解决的问题,她去亲邻处借钱,亲邻都都不借,因为她以前就经常背着夏尔去借钱,还背着夏尔催病人付费。她逃到乡下女儿的乳母那里,让乳娘去她家里打探列翁是否来送钱,结果令爱玛很失望。这是她想起来罗多尔夫,她步行至罗多尔夫家。罗多尔夫很意外,很惊喜,两人叙旧。就在情渐浓时时,爱玛提出借钱,罗多尔夫拒绝。爱玛心灰意冷,决绝离开。
爱玛离开后,来到药店,找出砒霜吃了。回家后,毒性发作,夏尔手足无措。毒发过程中,痛苦异常,全镇的人都来帮忙,但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玛离开人世。
夏尔对爱玛对离开痛苦异常,他非常地爱爱玛,对他的下葬极尽奢华。他家里本来就欠了很多债,但任何人都劝不了。葬礼光棺木就三个,三个各不同,一个套一个。爱玛的父亲远来,白发人送黑发人。
爱玛离开后,隐瞒的债务一一曝光,夏尔对此手足无措,但念着爱玛的好处,并不怨恨。一日夏尔无意间发现了爱玛和列翁的通信非常震惊,发疯似的撬开屋里的一个抽屉里面是爱玛和罗多尔夫的通信。夏尔得知这一切,痛苦、悲愤,一段时间的压抑,他选择原谅,但带着女儿不出门,不与外界接触。
不久,夏尔离世,家里的一切被拍卖,还完所有债务剩的钱仅够孩子找奶奶的路费。一段时间后,奶奶也离世,孩子和姥爷在一起,后来姥爷也离开了,孩子和姨婆一起过,姨婆家里很穷,把孩子送到纱厂去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