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一棵桂花树。
我在桂花树上挂了几个小挂件,玻璃大白菜,不知谁家的猫每天都来玩。于是,我又挂了个一碰就会发光,并且带铃铛的小球,盼着让那只不懂白菜为啥一直在树上的小猫,又增加新的谜团。
人生的意义无非在此,永远猜不透的迷。猫生想来亦然。
最初,猫只是频频出现在围墙上,环顾半天,才开始爬上围墙边的桂花树,或白菜,或铃铛,但有人声脚步,立刻返回围墙,迅疾消失。
院子不大,还有一株总也在花期的茶花,含苞欲放和落英缤纷双轨道同时进行,让客厅的窗外,有不败的风景。桂花树的斜对面,是独立的杂物间的一道铁门。但我特意没有上锁,即使不在家数日。因为在院子里开门,而院子本有门有锁,院子边上还住着一位老阿姨,实在再安全不过。可前回外出后,发现杂物间里好几个柜子都被翻了,甚至台布上还有泥土。
连接几日心里都不舒服。
后来拆洗台布的时候,仔细查看泥土印记,看到了猫爪印。心,瞬间就放下了。许多行为涉及到猫事,就立刻都变得可爱起来。仿佛杂物间瞬间又恢复了既有的安全。
没多久,猫儿已经不满足于铃铛。她开始接近我的窗台,更热衷在有太阳的时候,玩窗外柜子上悬挂着的圆镜子,逼迫那地上的影子,圆圆的,不停地跳跃着。也不知她最终是否明白了,太阳和镜子的亲戚关系,总之,每次看见地上的亮光乐此不疲的晃动,我就感觉到大同世界,如此有趣。
我写作的时候,偶尔嫌她们惊扰到我,但总是又立刻被她们的眼神魅惑,或是被优雅的动作打动,反正就是没有真正的生气。我开始对院子里的各种响声不再反应灵敏,总归出门看去,都是她们的影子,索性,减少关注声音的答案。
终究,那两只越来越习惯在我的躺椅上或静坐、或嬉戏的猫,已经霸道地认定这是她们的院子,我能从她们趾高气昂的姿态中感觉到,我也只能弱弱地默许。
毕竟天冷,我已经很久没有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小憩了。
古镇院子里正在发生的那些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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