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一天天地成长着,变化着,睡眠时间也在减少,还总盯着我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否则就会哭闹,甚至还经常做出“越狱”的举动。我除了陪伴他,能做的其他事也越来越少,吃饭都经常要随便凑合,因为除非他睡着,根本没法离开他去做饭。至于大儿,这个暑期爱人又给他报了两个兴趣班上着,我的精力有限,控制不了九岁的男孩子一天到晚在家折腾。
联想一下大儿成长起来的过程,看着眼前这个小东西正呀呀学语,满床乱爬;而我们女人日复一日的劳作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来。突然我就想到了以前婆婆常感慨的一句话:“十年的孩子长大了,十年的家务不见了。”
今天喂饱了小东西后没放回床栏内,就抱着他玩了一会,打开电视看到新一期的《中国新歌声》,就抱着娃娃看起来,却不小心看到了另一个娃娃(中国台湾歌手金智娟)在唱《时间都去哪儿了》,一时感慨万千。
金智娟,艺名娃娃,1964年出生于台湾高雄市,1981年和朋友组成丘丘合唱团,担任主唱。加盟新格唱片,1982年首张专辑《就在今夜》出版,同名歌曲及《为何梦见他》红遍大街小巷。娃娃从此被列为台湾摇滚女歌手第一人。而她本人的确也长着一张娃娃脸,年轻时的她看上去就比实际年龄还要小。
在娃娃唱歌时四位导师都没有下来,也没有听出是她来。甚至到唱完后自动滑下来看到本人,其他导师也没有认出她来,还是那英先认出了她。因为,这时的娃娃,已经是两个大男孩的53岁母亲了。后来在导师的要求下她又唱了她的代表作《漂洋过海来看你》。虽然没有被导师认领,但她笑着说:“我只是想来这里向大家问好,是否被选中并不重要。”至于为何选唱《时间都去哪儿了》,娃娃说:“时间都去哪儿了?不是挺符合我现在的心声么?孩子大了,我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1995年娃娃退出歌坛,2000年,娃娃生下第一个孩子后,更是选择了专心在家当一名全职太太。几年后,她开始在台湾主持音乐广播节目,连续两年获得金钟奖最佳流行音乐节目奖。现在她的两个儿子,一个十七岁,一个十四岁了。她觉得自己能为他们做的事越来越少,所以想回归乐坛,娃娃感慨说:“至少我还能唱歌,也希望大家能听我唱歌。”
我算了算自己和孩子的年龄,感觉我熬到工作上的退休,也正好到了相继给两个儿子找媳妇看孩子的家庭保姆工作阶段了。就像我的公婆,现在七十岁的人了,还经常帮我照顾大儿。我们不就是这样一代代传承过来的么?尤其是女人,在照顾孩子方面付出的心力比大多数的男人要多得多。
联想一下年轻时唱歌的娃娃,再看看现在电视里53岁还算是保养过的衰老微胖的娃娃,她的这半生的时间,有一半奉献给了她的家庭。她的时间都去哪儿了?
从不注意保养的我到她这个年龄,又该老成什么样?我的时间都去哪儿了?
现在再听娃娃唱这首王铮亮的《时间都去哪儿了》,旋律动听,歌词写得也真是打动人心:
门前老树长新芽 院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 藏进了满头白发
记忆中的小脚丫 肉嘟嘟的小嘴巴
一生把爱交给他 只为那一声爸妈
时间都去哪了
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生儿养女一辈子
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时间都去哪了
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柴米油盐半辈子
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时间都去哪了
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生儿养女一辈子
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时间都去哪了
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柴米油盐半辈子
转眼就只剩下满脸的皱纹了
放眼周围,很多女人都是这样一年一年地走过来了。全职妈妈也是一种职业,也很辛苦的。当然更多的还是我们这些工作后回到家还得做家务的女人,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也看不到我们女人做了多少可视化的、可以量化的活儿,也看不出多大的变化。但不知不觉间,孩子长大了,女人的成绩就体现在孩子身上。
还是那句话,但我们可以倒过来说:十年的家务不见了,但是,十年的孩子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