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晴,大寒,天冷。
今天上班心情不错,快下班时搞到一张集团晚会门票(感谢钱维凯),一蹦一跳打卡回来换衣服。
晚会前在宿舍看了会书,当真喜欢沈从文先生的行文,如水一般从容不迫,娓娓道来却具有力量。
“十三四岁即离开了所有亲人,到陌生而广大世界上流浪,无可避免的贫困,疾病,挫折,逃亡,在种种卑微的工作上短时间稳定,继以长时间的失业,如蓬如萍的转徙飘荡,到景德镇烧过瓷器,又在另一处当过棺材的学徒—却从不易想像学习过程中,奇迹般终于成了个技艺优秀特有个性的木刻工作者。为了这个新的发现,使我对于国家民族,以及属于个人极庄严的苦难命运,感到深深痛苦。我真用得着法国人小说中常说的一句话:这就是人生。”
“至于更新的年轻的衍化物,从他的通信上,和作品自刻像小幅上,仿佛也可看到一种命定的趋势,由强执,自信,有意的阻隔及永远的天真,共同作成一种无可避免悲剧性的将来,至于生活上的败北,尤其小焉。”
自己应该再勇敢一点,去体验社会这本大书,至于生活上的败北,对于年轻热烈的生命,尤其小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