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从小到大陪伴我们成长的,除了亲人还有朋友。看到描写朋友的句子,总觉得字字写到了心里,听到歌颂友谊的歌,记忆就会汹涌而来。
朋友不光是说话投机,三观一致。而是“所谓朋友,就是我们掏出各自的词典,发现 有些相同的词汇,共同做一些事情过一段时间,除此之外你还收录了什么词条,你的向阳面背后的阴暗面,在我看来,都无比合理,也无须在意。”当代人为了谋求社交,交的朋友很多,可能大多数都是泛泛之交,真正走到心里的还是只有那么几个吧。
“和朋友最舒服的相处模式不是无话不说,而是可以不说话。”这句话真相了,的确,总会有这样的人,在你和她相处时,不用费脑细胞的去找话题,聊的都是些生活琐碎,不用怕空气突然安静,可以不用顾忌形象,不怕尴尬。“我们是朋友,我想与你一起度过这一天,聊些有的没的,我不介意站在你旁边洗碗,在你旁边除尘,当你看正面的半张报纸时,我就看背面的半张。” ——珍妮特·温特森。
就像歌词里说的:“人生到处是假正经,有几个陪我等雨停,难得真性情,岁月为我大浪淘沙,而你被留下。”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即使相隔千里,也会心有灵犀,这不止是朋友,更像是知己了。在漫长时光中遇见一个能互相触碰灵魂、驱逐孤独的知己,便觉得足矣。知音难觅,一说起知己,不由得想起了伯牙与子期。
有个电影——《触不可及》,也讲述了知音的故事。就像电影里说的:“每个人都至少有这么一个挚友,你和他在人生的拐点遇到,惊叹于彼此的不同或者相似,有过不少平淡无奇却值得纪念的时光,任白云苍狗,风云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