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天里,阳光明媚,一丝温暖洒落林间,一群麻雀,正叽叽喳喳在枯叶中寻找食物。
有的吃饱了,却也不愿飞去,就地扒开一片沙土,炸开羽毛洗着沙浴,享受片刻冬暖的福利。
早晚出户外,手和耳朵已经不甚觉寒,倘若午间日头下行走,略略能出点小汗,实是难得的好天气。
北方的冬天,确是深有体会,三九、四九冻死狗的俗语,名副其实。
记忆里,冬天很少有雪,干冷干冷的季节,漫长又漫长。
贮存一冬的煤,在这个时令,基本上不计成本了,从早到晚把个火炉烧的旺旺的。
盘坐在热炕上的老大爷,边卷着纸烟,边看着电视。
炉灶上支起了大锅,冒着热腾腾的雾。
也许是季节太枯燥,一切都变得简单多了。
道旁的树木,在中午时分,悄悄地探了探头,蛰伏的脑袋又缩了回去。
山坡上的牛,眯着眼卧在半坡,很有耐心地在等…
执着地等着那一抹新绿,披满山头。(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