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篇小说,作为中国人,我很气愤。气愤之余,更多的是思考。
故事:两个儿时的好友多年以后在火车站相遇,两个人就比亲切的交谈起来。瘦子在交谈中得知胖子已是三等文官时,身为八等文官的瘦子,顿时失去了平等对话的姿态,瞬间转变为胆怯,唯诺。
开头的这段描写细致精炼:一个是胖子,一个是瘦子。胖子刚在火车站上吃过饭,嘴唇上粘着油而发亮,就跟熟透的樱桃一样。他身上冒出白葡萄酒和香橙花的气味。瘦子刚从火车上下来,拿着皮箱、包裹和硬纸盒。他身上冒出火腿和咖啡渣的气味。这一段描写已经奠定了小说氛围,为后续的情节反转奠定了基础。
当瘦子得知胖子已是三等文官时,作者这样描写:”瘦子突然脸色变白,呆若木鸡,…她的妻子下巴越发的长了。纳法纳伊尔(瘦子儿子)挺直身体,做出立正的姿势,把他制服的纽扣全都扣上。……一家人对待上级的态度都显示了各自的尊崇敬畏、阿谀谄媚、低首下心的丑态。
瘦子一家人在得知胖子是三等文官前后的状态对比,强烈而尖锐的表现了一种社会矛盾。反映出俄国病态的官场形式,揭露了统治阶级与普通民众的社会地位的极度不平等。
文中有这样一段话:瘦子握了握那只手的三个手指头,弯下整个身子去深深一鞠躬,嘴里发出像中国人那样的笑声:“嘻嘻嘻。”对这一段我保留我的气愤和不满。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安·巴·契诃夫(1860—1904)为什么我要把鲁迅和契科夫放在一起。看看他们的生平就知道了。从他们的职业也可以看出来一些相似点,1902年鲁迅被派往仙台学医,看到中医对比以后,决定弃医从文,拯救当时病态的中国。契科夫也是在治病救人阶段接触各类社会人等。对迂腐的执政党不满,写了很多批判性的短篇小说。
这就是我保留不满的原因,当时的中国也是一种病态的,急需救治的。如果他是中国人,也许中国又会多一个“鲁迅”吧。可是人就是这样奇怪,我可以说我家不好,但是别人不可以。所以我表示气愤。“中国人”这个词太大了,通俗的讲,你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片。不然你的文章别人看来很伟大。而在我看来,太俗了,低俗的俗。(不喜勿喷,此处带有强烈的个人感情)
我不希望以后我们的后辈还能听到这样的比喻,无论是世界名著里,还是寻常的他国人家饭桌上的谈资。
令人感到欣慰的是,那都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