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很期待去山那边看看,妈妈说:“山那边很美,不过太远了。”爸爸说:“山那边跟这面一样,没什么好看的。”可我还是想去看看!
我一个人偷偷的去了山上,看着连绵不绝的土地,好震撼。我贪恋的看着葱郁的树木遮蔽掉的村庄,我真想去看看。我更想去看看更远的那座山。可我真的没那个胆,只能一次次的登高望远,我在心里肯定了妈妈说的,每一坐山后面一定是美丽的景色,所以我更渴望更远的远方,我真的渴望看到一切美。
我义无反顾的背起行囊去更远的远方,我在灯红酒绿中迷失,在一坐又一坐山峰欣赏额美景,没有了激动,没有了渴望,只是盯着远方,说实话我连自己看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感觉世界好迷茫,也很大,大到我不想去再想到底还有多少该去,我想我一定如一个傻子,找不到该去欣赏什么?似乎什么都一样,只是这座和那座一样,没什么可看的,难道真如爸爸说的?不,不可能,一个坚持了二十年的梦,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我不相信。
于是我去了更远的远方,如一个傻瓜,东看看,西看看,却是淹没在车马水龙里,吵,真的吵,陌生的脸,陌生的环境,我蹲下来,连一个凳子都不愿坐,因为我觉得不舒服,蹲着才能拥抱自己。我真的是好累,怎么坚持走到这里,我自己都不明白,也许是执念,也许是因为梦想,但我却觉得无聊。
于是我往回走,走着走着看到熟悉的景,熟悉的人,景让我莫名的舒服而人我却越来越远离,因为我感觉不到当初的那种欢喜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真正的人走茶凉。寒暄便成了虚伪的交集,我越来越讨厌。如此我来到当年来过的那座山,看到的还是那种景,有怀念,有惆怅,有难过,不过最多的是欣喜,也许要想快了,还是要要求少点,想的少点,但那似乎不符合进化论。
前天我和姑娘去玩,特别热就想和以前一样把鞋脱了,那种感觉好怀念奥,姑娘偷偷的说:“估计不行吧!别人会笑的!”我说:“怎么会?我上学时就天天脱着鞋子走路的,没人笑过。”她没脱,我脱了,走了两步就听到一个小女孩说:“妈妈,你看那个姐姐是不是有神经病,脱了鞋子走了?”她妈妈说:“恩,我看也是,我们赶紧走,不然被她看到还不知把我们抓住了。”
我承认却实傻到家了,因为我笑了,笑的凄惨,何时我也在乎别人那眼神?洒脱的活着似乎很难,也许是因为天冷到处寒吧!不想让人看成神经病,所以伪装,所以去表现自己多么优秀,搞来搞去,累。不是说我看过的山峰变了,是我麻木了!那么何不真正当回神经病,索性把鞋子直接扔了,就这么回家?
上山继续看风景,发现真正变的是自己,所有的一切还是当初的模样。所以年龄,真是杀猪刀,一刀一刀不由得收敛,不由得在乎世俗,景没好坏,只是心境不同。一生活成一个神经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