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代偿反应。
时间感——跟事实的不良关系,对事实的不安、恐惧、苛责、不享受、否定、逃避欲望。不关心事实,只是一心不满于为什么自己想要的某种结果还是没有来:“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一切只是世界的功劳。它合我意,我享受;它不合我意,我受害)
自我感——跟自己的不良关系,对自己存在的不安、恐惧、苛责、不享受、否定、逃避、戴面具的政治手腕,
(一切都是我的功劳。我合它意,我伟大;我不合它意,我有罪)
两面一体的代偿反应,声音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在这种意识世界中,有东西会针对我,伤害我,限制我,所以需要创造出一个叫喊着“我不允许、我不愿意”的“我”(其实真正的声音是“我允许不,我愿意不”,能量在这个地方发生了扭曲)
法令:我指定的我可以、我愿意、我相信怎样;我指定的我不可以、愿意不、相信不怎样。
坏人有罪的自我感:抬高别人贬低自我,制造罪恶证明,我不行,我有罪,我没价值,我很难受,我很有病,我很有伤,我不配活着,我不能,所有人都应该唾弃我,“我不可以”做什么……
好人伟大的自我感:抬高自我贬低别人,制造荣誉证明,我很牛,我比其他人都牛,我没错,我是正确正义的,我的喜好和选择是完美正确的的,所有人都应该肯定我、赞赏我,我“需要”做什么什么……
我们去评价某个历史人物的时候,可能会把自己的逻辑带进去:“此人一生不被人理解,真是遗憾!”
如果当事人确实有被人理解的“需要”,有渴望去证明自己的地位,曾经为了达成这个目标而付出过努力,然而无果。那么这个事件结构是一个行无用功的结构,遗憾是自然的。
但是如果他从没相信过自己需要达到某个标准、有某种证明、需要别人的理解、肯定、掌声,从来没有过这种饥渴、也从来没有为了这个目标行动过,那遗憾的到底是谁呢?——只是叹者在为自己遗憾吧。
我反省自己最近说话的时候,最初想说的话往往都非常的毒辣,我过去在探索自己的真相的时候,会常常发现自己“光鲜的意图”往往是非常“阴暗的目的”用谎言包裹起来的代偿反应,所以当我看到其他人也在无意识地以为自己意图很好,但是那个实际上很恶劣的意图却没有自觉的时候,我就很想去把那个谎言扒了皮,把筋抽出来,就很有一股带刺的能量,就好像没有评判,不贬低一下一面,就显示不出另一面一样。
这象征着我我内在世界中伟大的自我跟有罪的自我之间的战争仍然在激烈的交锋。
冲突传达着信号
——有一个信念与事实不符,在接触事实的时候制造了激烈的摩擦。
什么是我选的信?
what is I choose to believe?
信念是用生命送给世界的礼物
铸造,践行的
“认为什么是什么样的”
的创造。
对事实的摩擦关系,创造出的时间感,
对自我的摩擦关系,创造出的自我感,
都是我选择的某样礼物,
是会给我自己和世界的关系带来摩擦的不实念波,
障碍自己,障碍一切,能量瘀堵。
写到这卡住了,停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