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高”——高身高、高颜值、高学历,似乎是这个社会对于“美男靓女”最高标准的评判,更是当今中国的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特别是,随着“颜值”的流行,“最美校花”、“最帅男团”等随之走红网络,仿佛是一场“相亲的场合”。然而,优酷文化综艺《你说的都对》开场就以“丑男”为话题,讨论“丑男”是否真的赚钱多的问题。
由优酷和欢喜鱼文化联合出品、阿里钉钉首席赞助的文化综艺《你说的都对》,在蔡康永的主持下,带领不同研究领域的6位知识大神和影视界小鲜肉、小花助阵,共同进行一场知识点与笑点齐飞的文化盛宴。从片名《你说的都对》来看,就表面了语言的魅力,暗示着只要说得合乎逻辑,有道理就是“对”的。该节目虽然已“说得都对”的方式来讨论社会热点话题,如“丑男”与“赚钱”,与“知识”之间的关系,但实际上,“知识”才是背后的“操控手”。或者说,节目本身就存在着一个基于知识的价值判断,它能以某种类似心灵的剂药,打破这种“颜值”所带来的差异化。
具体来说,《你说的都对》首先是以丑与美的方式,让嘉宾们互相评判,亦即,选出自己心目中的“丑”与“美”。进而,将“丑男人赚钱更多”的话题顺势引出,形成一个跨越知识边界的文化矩阵。因为,他们谈论的“丑”不再是从单一的角度,而是从物理学、经济学、心理学、生物学、社会学等多种角度展开妙答。当然,在节目中的“丑”与“美”成为了一个融合社会现实的符号,嘉宾在自我认知的角度上,产生了热衷于“美”与“丑”的价值评判,并促发了自我“美”、“丑”的认知。节目中,人称 “知识航海家”的认知心理学博士华沙以“不健康便是丑”——面孔是否对称、五官比例是否平均、肤色是否均匀是定义健康及美丑的三大标准——的方式,阐明了自己对于“丑”的定义。这种“丑”,是从一个人的面貌与精神状态来表现的,反而是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丑”。
那么,“丑”是“丑”吗?笔者认为,它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意义上,颜值上的“丑”,而是有了文化品位的“丑”。就像嬉笑怒骂皆文章的“金融怪才”杨奇函直言:“丑是一种负资产——在社会经济运行中取得比较低的效率,或者低的经济收益即代表丑,丑是与社会所处的经济环境、职业工作经济收益相结合的。”如此,“丑”就具有了社会的意义符号,它代表着一个人能力的不足,乃至人生的不幸福。再如,研究人工智能的“AI小王子” 陈锴杰称丑的判断与社会文化有关。擅长音乐和微表情心理学的“千金神探”黄荻钧通过数据表示,丑男配美女更容易成功。从表层意义上看,“丑”就是“丑”,关乎于颜值。但是,从深层意义上看,“丑”则指称着“美”,以及社会意义上的成功(特别是经济上)。然而,要由“丑”转换到“美”则需要知识的补充,因为它能扬长避短,能获得更多的价值,亦即,“丑男人赚钱更多”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