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不忍心吞噬你曼妙的背影,
明亮的洁月模仿的是你的细腻。
啊!我的女孩!
你就在那儿,那儿。
化形于夜与琉璃月共同的舞台…”
罗伊伏在这张破旧的木桌上,拿着沙沙作响的笔,写着长长密密的诗。仿佛此刻只有木桌能明白罗伊这霎时溢出的思慕,但木桌也许也不明白——罗伊抱怨道——毕竟它在发出嘎吱嘎吱的难听的破旧声音嗬!
“得了得了,时间不早咯。我也确实该收工了。”罗伊喃喃道。他略有些不舍地看向手中因紧握而被染上手汗的笔,最终还是撕开了盯着它的眼神,把笔放回了破木桌下的抽屉柜里。
还没来得及合上被拉开的抽屉,罗伊便再次沉入自己的杰作与他的联想之中:
月光下,那个美丽的、拥有金色长发的女孩儿……微微地侧身,仿佛在看向他,又仿佛不是……她在看什么……在看什么呢?
“喂!喂!你这傻小子!不来帮我鼓捣工具,还在这鼓捣一文不值的本本了?快给我起来!”
这是来自罗伊父亲的喊叫。他父亲是个粗人,总不把文学当做个值钱的差事——相反,他觉得文学,真是一文不值的傻玩意儿。
紧皱着眉,罗伊的目光充满怨念,却只好乖乖藏起本子——要是再被父亲撇到,这本子或许就会被撕碎的。
“哎!下次见,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