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老家的堂弟过来,已经20多年未见,感觉很是陌生,不过他很难改的乡音让笔者倍感亲切。聊起故乡的变化,很是感慨:老房子都拆了,环境比以前差了,小时候的伙伴们大多已分散各地,失去了联系。
自10多岁离开故乡后,一直没有回去过。笔者的脑海里的故乡是那么回味无穷,曲折的乡间小路,夏日夜晚在满天星空下聊天的人们,在田野里玩耍的小伙伴们,还有那棒子面窝头、甜甜的红薯等等。故乡是人们的精神寄托和慰藉,但现在的故乡面目全非,麦田成了开发区,村庄建房都一个模样。记忆里的老屋、河岸、田埂全都改容易貌,故乡也来种假树、盖新房、建广场、竖标牌,变成了新农村,变得更像一座城。记忆中的故乡早已不在,我们越来越找不到故乡。
如今早已离开的故乡的人们,已经不知不觉把他乡当做了故乡。地理上故乡不存在了,我们还可以寻找到精神上的故乡。这里有亲人、朋友,有自己的工作、生活,故乡也许并不只是地点,而是由父母、亲人、朋友、熟人构成的生活圈,对你知根知底,知冷知热。童年记忆固然是不少人的情结,若生命中重要的人愿意跟你走,归属感亦可在他乡延续。
在急速发展的时代,空间里的故乡自身难保,但我们还可以找到寻找精神故乡,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但毕竟还可以缅怀。有人在舌尖上找到了故乡。这其中微妙的品位,非家乡人不能了解,堂弟从老家带来的烧饼,特别硬,已经咬不动硬东西的父亲还是高兴的像孩子一样。有人从方言中找回了故乡,出门在外要是碰到老乡,说起家乡话来都会很亲切。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以上种种都不是地理意义上的故乡,一样带给人情感的皈依和精神的护佑,其实,哪里能找到安全感和平静,哪里就是你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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