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家带来的几只大苹果可口的很,可惜那后面几天我患了症,嘴唇先是肿得很,后来消了肿又吃不得什么东西,一吃就疼。好不容易康复了,这次又从家中带了几只过来,都比较小,有的看上去甚至有点干瘪瘪的,反正是不如上次的饱满。
小时候关于苹果的比喻句大多是“孩子的脸像红苹果”,我把洗干净的苹果捧在手中,稍一端详,觉得还是“红苹果就像孩子的脸儿”妥当。虽然从关系上并无差别,但一者讲的是孩子的脸,一者讲的是红苹果。
高中的时候有个姑娘,人很漂亮,她每天都带一只苹果来上学校,都是又大又红的,我看了眼馋,看看姑娘更眼馋了,但我害羞。姑娘拿着就咬的,我也喜欢这种吃法,很省事儿,只要洗了,放鼻子前嗅嗅,有种淡淡的芳香,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其中似乎还有什么蕴藏着,若有若无。第一口下去,牙齿刺破表面那层皮,一瞬间所有精华溢出,甜甜的果汁夹杂着气泡穿过牙逢流淌到舌尖,甜得不腻,甜得清爽。
我喜欢外面那层皮,薄薄的,亮亮的,能给人惊喜。可以说我不是单纯要吃果肉,更多的是想要咬破那层光滑的皮。而越往里,我就越发不喜欢,尤其到了果核时,感觉就是失去生命的躯体,只剩下乏味和苦涩。
但我已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