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爆一句粗口,说一句:“我他妈的居然19了。”
19岁,妈妈跟我说:“又长大了一岁要好好学习。”然后给我发了一篇鸡汤。
19岁,爸爸一如既往的少言少语,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问我是否吃好喝好玩好。
无言的爱是一种很难理解的痂,难看却又真实的存在。
19岁,室友DIY给我制作了一块蛋糕,头一次过着点着蜡烛唱着生日歌正儿八经许着愿望的生日。我不会告诉他们我其实什么都没有许,因为大脑被当时的幸福给溢满,我拥有了全世界。
冬日的阳光射进我们的窗台,我们四人簇拥在一起等待锅中翻滚的面条。阳光在我们身上跳舞,我们脱下外套,述说着不曾了解的彼此过往。
19岁,徒弟在凌晨的时候发了一个大红包,我还记得前几天他陪我去逛街,请我吃东西,带我去看电影。
炫彩的霓虹灯拉长了我们的身影,青春的无极限,能够与你结识是我青春的一抹亮光。黑暗时不时的试图吞噬它的光点。
19岁,爷送给了我一个发夹,这是一个特别的礼物。亮闪闪的发夹存在橱窗中的柜台,诱人。
我很喜欢那个亮闪闪的发夹,但是……。
19岁,其实有点糟。
随性,随心,难能可贵。
生活却对我说:“迫不得已时常有。”
沉沦,堕落,已有。
靠近心的地方却敲响响木对我说:“自制,自律。”
烦心,烦心
莫过于一句话:“啥都不想,做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