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一直有忘不了Nasa里的一棵批把树,很多个梦里我在树下仰头摘树上的果子。
最早知道Nasa是看美国大片,感觉超级神秘莫测,老公读博士的时候,实验室就在这里,第一次去,开车,检查证件才能放行,看着每一处建筑都充满了神秘感。
里面没有高楼,实验室都是三两层的小楼,加州的房子大多是两三层,地方大,人又少,盖房子很任性。
实验室楼下有一棵大树,长满了黄色的果子,密密麻麻的挂了满树。
我闲来无事胡乱转悠到树下,踮脚摘了一颗果子,包了皮,舔舔,非常甜,带着淡淡的清香,到没敢吃,没见过这种植物,不知道能不能吃。
北方人没见过枇杷也算正常,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枇杷君。
再去那里,老公在实验室加班,我站在树下踏实的摘枇杷吃,清甜可口,听着音乐打发时间。
住到东岸后,越发的想念加州想念枇杷树,于是,夏天飞去加州。
开车,进门检查证件才放行,直奔那棵枇杷树,房子没变,人没变,只是枇杷树长高了好多。
遗憾的是,果实成熟的季节错过了,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树上还有些没落的,摘了一些,吃在嘴里,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站在我们身边的小男孩边吃边问:“妈妈,这就是你常说的那棵枇杷树啊,这枇杷真是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