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日,正巧弟弟放假,父亲和我休息。刚到家,就看到父亲光着上身在锅灶前忙碌着什么,他把三个鸡蛋敲进大碗里,放入葱花、生姜,接着用筷子搅拌均匀,黄色夹杂着点点绿色的液体不停旋转着,将盐和味精裹挟着混入进去,再将混合液放在水龙头下接一点水,等菜籽油烧热后将大碗里的东西全部倒进去,看着液体从边缘一点点涨大成固体,便呈现出记忆中的美味——涨鸡蛋。
我买来了猪脚,将它洗净,准备开始做猪脚汤。我在锅灶上面刷锅,放水进去,父亲则从草堆抱来木头,在锅灶下面烧锅。
多么和谐的场面,谁都不高兴洗锅。我嫌他锅烧得不好,他嫌我菜弄得太慢。我想把土豆和胡萝卜放进猪脚汤里去,可父亲不让,说我:“瞎搞砸”。
今年干旱比较严重,母亲穿着靴子,站在河床里清理於泥,好让河水往水泵处流,这样才可以泵出水来,供秧苗生长。饭做好了,母亲还在忙,父亲说:“今天一个个的都不想吃饭了。”父亲让我先装一碗饭给奶奶先吃,今天的饭的确比较迟,一直等到一点钟才开始吃,谁会在家人都在忙的时候先吃呢,那太有负罪感了。
家里的小花猫在外面生了几只小猫,父亲一直嚷嚷着要去找到小猫的窝,他担心瘦瘦的母亲养不活它的孩子。于是今天下午父亲基本都是在寻猫,我也跟着他一起寻。
“花猫一定是在南边荣怀爷爷家附近,我上次晚上散步时看到它从那里跑出来的,估计在河东。”父亲说,于是吃完午饭,父亲便朝南走去,去找猫咪的窝。
过了十多分钟,我也往南走。中午不算热,有点闷,太阳晒得人有点打不起精神来。我在路上慢慢走着,从荣怀爷爷家经过,他家旁边河上的桥很旧,桥是两块石板拼成的,有一段桥中间的缝隙很大,我战战兢兢地过桥,来到河东。父亲让我往北边走,他往东边走,分头找猫。俩人嘴里不停唤了好多声喵,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便扫兴而归。
回到家,父亲又开始处理水泵的事。小花猫正躺在豆丛里睡大觉,睡了好一会儿。睡饱了,便起身要吃的,我把猫盆端到它面前,它又提不起兴趣,偏偏家里没鱼了,我也没有办法,见我不再理它,它开始离家往南走去。
看到猫走了,我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也许跟着猫咪可以更快找到窝呢。父亲刚忙完,果真不久就跟着猫咪了,还刻意与猫保持着距离,生怕被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