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气温二十六度了,这种天气还是待在室内舒服。
刚过了一天“好日子”,昨天早晨还跟大宝和黑哥潇洒挥手说拜拜,下午又接到通知,说等大宝放学把他送回家要出个小差,晚上有可能不回来了。
放心去吧!家里交给我。连上三天班(只上半天),积压的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今天休息。
昨晚黑哥真没回来,早晨六点三十五出门,送完大的回来送小的,送完小的到家才七点四十。慢悠悠吃个早餐,饭后运动一下,拖个地。出门时洗上的衣服已经洗好,就是这么有数。
看会儿书,十一点下楼丢个垃圾,找托尼老师洗个头,顺便捎点菜回来。干干净净,井井有条,清清凉凉,妥妥帖帖。
当当当当~今天整道“大菜”!容我先跑题一下——
这世间可爱的老头儿很多,但可爱成汪 曾 祺这样的,并不多见。
——这句话,可是全体“汪迷”的口头禅。
在普通人眼里,他是作家,是“一个纯粹文人”。可“汪迷”眼里他是世间少有的“有趣灵魂”,更是“骨 灰 级吃货”、“当代苏 东 坡”、“作家里特会吃的,厨子里特会写的”。
“我劝大家口味不要太窄,什么都尝尝,都吃点,一个一年到头吃大白菜的人是没什么口福的。”
他笔下的高邮鸭蛋:敲破鸭蛋一角,筷子头一扎,红油就吱——冒出来。
他研发的塞肉回锅油条:油条切段,寸半许长,肉馅剁至成泥,入细葱花、少量榨菜或酱瓜末拌匀,塞入油条段中,入半开油锅重炸。嚼之酥碎,真可声动十里人。
有读者开玩笑说:饿得时候根本不敢读,跟舌尖上的中 国一样。
绕了这么远,就是想引出我的大菜:汪老笔下的“香椿拌豆腐”:嫩香椿头,芽叶未舒,颜色紫赤,嗅之香气扑鼻。
“早春的香椿头无丝,有浓郁的香味,尤其以山村农家小院中的那种野生头茬香椿芽为最佳。”
可惜的是,清明节那天回老家,赫然发现门口的几株香椿树不见踪影,急忙问婆婆,说是公公嫌每年不如外人采得多,就给砍去了……这老爷子!我还盼着回去采香椿芽呢!
以后吃不到老家的香椿了。想想小时候是不吃这些怪味道的东西的,譬如香椿,譬如茼蒿,爱上已是中年人。
买一把解馋吧!香椿中含有一定量的硝酸盐和亚硝酸盐,在开水中焯一下可以去掉其中的大部分硝酸盐。
豆腐切成小丁(我切得太豪放了),焯水去除豆腥味儿。控好水的香椿切碎,和豆腐丁码在盆子里,加适量盐,烧点热油浇上激发出香味儿,端着盆子上下颠几下拌匀。
清香扑鼻!
有的人喜欢调个料汁拌,我做的极简,除了油和盐再无其他。和韭菜饺子一样,不想用太多的调料掩盖食材本身的味道,吃的就是原汁原味。
香椿和蒜苔可是黄金搭档!新买的手工煎饼,可以卷一切。舀上几大勺香椿拌豆腐,捋上两根蒜苔,你会忍不住欢呼的。
人生实苦,他却给生活加了一层糖衣,在平常中寻求乐趣与美感,将“唯美食与美不可辜负”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