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写自我介绍啊,现在开始有点抵触心理了都。因为我的生活过的并不是特别的顺畅,主要体现在青年危机上(缺钱)。我是个自保副型的人,钱对我很重要,安全感的来源之一,偏偏现在又没有,搞的有点焦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很大一部分焦虑都来源于缺钱上……
我叫秦祥宇,正六自保小男孩一个。
1)自已的简要生活工作情况
我是个智慧校园的售后工程师,熟练掌握的技能是应用型技术。
我15年毕业当了一年多的小学信息技术老师。我老家是个贫困县,小时候条件并不好。我小时候因为我爷爷是搞无线电的,我爸可能受他影响,很喜欢搞电子,摄像,影视方面的东西。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也耳濡目染的喜欢这些。不过受时代影响,我没有跟着我爸研究电子电路,而是走上了探索电脑技术的路子。小时候条件差么,没什么条件学电脑。在15年毕业以后为了照顾我爷爷,同时也是因为累了想到家修养一段时间,就回到了老家。正好赶上国家搞基教平台的三通两平台建设,老家贫困县没有太多的资金,这边也没人会搞,机缘巧合之下我进去了我当时上小学的地方“陵川县城东明德小学”做网络改造。我小时候条件就很差,现在高新科技发现的这么快,我老家条件仍然很差,我心里就很不爽,开始自学很多技术来为故乡提供所需要的一切技术支持。最后因为效果不错,就留校当老师了。我小时候没有老师教我,现在的孩子们也是求知若渴,我花了很大的心血做微课,做课件,教孩子们电脑技术的同时,还教他们画漫画,很多时候是通过玩儿电脑游戏的方式来培养学习兴趣。之后还教他们做乐高机器人,学习如何从网上找书看,学习如何在百度上查资料并分辨百度上的真实信息与虚假信息,硬件软件基础知识,office套件的使用等等。其实我教的,都是我小时候想学的并且在未来真正有用的东西。我缺社交,我就让孩子们摒弃传统的一个班内交流的小圈子,让同年级的互相认识,跨年级互相认识,互相帮助,通过传帮带的方式互相支持。这样既能让自己的技术水平很快乐的过程中提高,还能认识更多的朋友。整个一年下来,孩子们在我的课堂上是最开心的状态,看着他们开心我觉得自己特别有价值。虽然做这些事情也是在填自己小时候缺失的洞,不过那段时间也是我的一个光辉荣耀时刻。看着孩子们学会新技术之后的欣喜,真的比我自己学会新技术时候还要开心。
之后我爷爷去世了。我心里一直认为我爷爷是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他的去世是我不能接受的,所以极度的悲伤带来了极度的平静。我心里一直认为我爷爷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看着我,他并没有离开我。他是我心里的神,是至高无上的神。我心里的神有两个,一个是我爷爷,另一个地位低一点是林何凤老师。我觉得他们都是可以真正看到我的人,我在他们面前也不会有任何的伪装。看到他们我就感觉回到妈妈肚子里的感觉。哪怕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不理我,哪怕我爷爷去世离开我,我都不会感到孤单。六号不能一个人面对世界,而我选择的陪伴对象,就是我心中的神。直到上一次和汪丽姐的聊天,触及到了这个点,让我看到无论是我爷爷还是林老师,都是我心中神投射出来的一个影子罢了。他们用不同的身份出现在我生命中,他们本身其实我是看不到的,我看到的都是我头脑中的幻想,看到的都是幻想出来的神的样子罢了。这件事情让我感到了极度的恐惧,因为他让我看到了我不能一个人面对世界,而我确实就是在一个人面对世界。我没有依靠,没有靠山这种恐惧,我没有人保护很容易就死掉的恐惧。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回到工作,我爷爷去世之后,在2816年11月我来到了北京,找了一份相当悠闲地住校工程师的工作。工资不高但是有大把的时间。我是为了在北京当律师来的。我觉得律师挣钱多,北京事儿又多,很适合当律师,这种方式能满足我的自保欲望,肯定有钱途。我本科学的就是法律,和老师们关系也不错,当律师也算是很不错的一条路子,他们应该也能帮到我,这是当时头脑的想法。
实际上,我对法律只能说不讨厌,谈不上喜欢,更别说热情了。我学的很下功夫,但是这过程一点都不快乐。终于一个契机,我在帮一个同事为他的一个央产房纠纷出谋划策跑法院的时候,从对方律师那里我才了解到我是没有资格在北京从业的。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没有失落反而特别高兴,因为我中遇有了一个不学法律的理由了:我没有北京户口!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的朋友们的时候,他们说你可以不到北京干啊,换个地方不久能干律师了么。我就感觉到你们都不懂我不能干律师这个事情我背后有多么的喜悦。在司法考试报名的时候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不报名。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决定,我喜欢搞电脑技术,那我就跟着我的兴趣走,我以后要走IT这个路。
之后就辞职,到了同方做智慧校园的售后。本来是想做售前的,因为售前的工资高,可以满足我的自保需求。但是大多数公司都要求有售前的经验,我因为没有这个经验没办法做。但是同方这里的副总说,你先干售后,然后转售前。我觉得这个方式也可以,就一直干到了现在。
上面是工作的情况,生活方面,说实话没什么可写的,因为我的生活就是工作,吃饭,睡觉。有时间就去颐和园这些环境优美的地方呆一呆,那样的地方可以让我感受到天人合一的临在感。我在颐和园能一呆一天,最长到过晚上10点保安撵我走。坐在长椅上看着太阳从升起到落下,看着行人来了又走,感觉特别棒。另外就是喜欢博物馆这种地方,尤其喜欢看画展和摄影展。自从进入九型之后,周末的空闲基本上都是在共修还有在格格那里办的各种静心活动中度过。一个人,没对象,孤单的同时,好处就是自在。
2)学习东方九型的经历以及学习的收获和自已的成长
我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进入九型的世界的。那时候我感受到家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监狱,一个牢笼,爸爸对我就是一种控制,妈妈就是一个摆设。当我跳出这个监狱的时候,忽然就不知道我该怎么活了,因为童年生活的重心没了。那个时候我学了学校所有的心理学相关的课程,最后发现林老师的九型对我触动最大,我就一直走了下来。
小时候我的生活重心其实是两件事。
一件是和我父亲对抗。
我爸是个六号,我小时候他特别的反,暴躁的厉害,主动消灭危险型,现在又很正,很多时候都开始了逃避,也温和了很多,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正是反了。小时候我爸对我很凶,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这点继承于我爷爷,我爸就是从小被打到大的。我之前总说我爸总是在揍我,搞得我很痛苦。现在感觉有点不太想说这个话了。因为我忽然意识到,一年365天,我爸并不是7X24小时在打我。那他不打我的时候在干嘛呢?我忽然意识到我爸一直在出差,或者在外面玩儿,逛,和朋友在一起喝酒,自己跑山里拍照,他根本就不在家。我渴望与父亲的连接,但是每次在家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所以我记忆中都是他不好的样子,他对我好,保护我的时刻,我需要刻意回想才能想得起来,他是如何用他的方式来爱我的。他给我的都是他小时候想要而得不到的,就像我教孩子们信息技术课一样。本质上都是通过别人来填自己的洞。我爸年轻时候通过自己的努力到了北京,有了很好的工作很好的条件,为了我爷爷的一句父母在而不远行回到了老家。我看到他是很希望自己闯出一番天地的,并且也确实闯的顺风顺水。他回去之后的不甘就投射到了我的身上,希望我替他完成他曾经的梦想。每当我做不到他的要求的时候,他对我很凶,我现在可以理解,他想让我变得更好,以后能生活的更好。我在得知了他的成长经历之后,我能感受到他的痛与难受,从那一刻起,我和他和解了,现在,我很爱他,发自内心的爱他。
第二件就是我妈的隔离。
我妈是个极度自保的9,守财奴守了一辈子,最后身体很差。我爷爷,我爸,我妈都身体不好,每天都吃大把的药。我妈攒的钱基本上都给了医院了,以至于现在也没攒下什么钱。我妈小时候是为吃喝穿衣发愁的人,所以她的生命观点就是人能活到死就是幸福。我妈和我聊天从来聊不下去,不是因为我不想聊,而是我妈总是会说:想那么多干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能活着就很好了。基本上我想聊的,她都不和我聊。小时候最为严重,基本上就是纯粹的敷衍:嗯,啊,噢。我小时候喜欢探索世界,很喜欢吃没吃过的东西,我妈总是觉得小孩子不能乱吃,啥也不给买,除非我哭闹的不行,她才买一次,并且是带着情绪给我:给你给你,就这一次,以后不买了。我从她这里感受不到妈妈爱孩子的感觉。我总觉得别人的妈妈比自己的好,我爸爸和我感觉一样,别人的孩子总比自己的孩子好。我妈倒是很简单,孩子活着就很好。我在我妈这里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支持,所以我会说虽然我妈妈一直在我身边,但是我总有一种单亲家庭长大的感觉,没感受到什么母爱。妈妈对我来说更像一种称谓,对她没有什么亲密感觉。我妈爱我的方式就是让我吃饱穿暖,这一点她做到了。我看到了她爱我的模式之后,才开始发自内心的爱她。原来妈妈并不是不爱我,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在大学的四年里,我上了N次林老师的课。我明白了自己的人格模式,知道了我为什么会有这样那样的行为。之后我又忽然发现,我知道了又如何?我还是会不停的跳坑,我还是有很多的情绪开关,别人一按就炸。我还是跳不出这个模式的圈子,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我自己是个脑区的人,自以为想明白了,自己也就不会痛苦了,但是后来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在17年我看到了林老师转的陈老师九型课的信息,也那时候我加了张妍的好友。因为我原来在中央团校住校,各种高大上课程也见过不少。当时张妍的头像让我感觉和那些所谓高大上课程的会务一样,并没有很吸引我。但是我知道林老师跟陈老师学的,林老师没有解决了我头脑中的疑惑,那我就跟一个更厉害的老师学吧。既然九型能让我看到模式,那他也一定有跳出模式的办法。年初时候我没钱,张妍让我学我还和她说下半年学,下半年碰巧做项目干苦力,没时间去,但是好在钱攒差不多了。18年年初一辞职,一点儿不犹豫立马报了三阶的名。说实话那时候我还不明白三阶都要干些啥,体验课也没上过。但是我知道三阶学完了,九型就算学全乎了。只要学全乎了,我就一定能找到解脱的道路。哈,这是我上课的初心。
从18年的3月一阶到现在,收获那真是太多了。光收获我觉得我都能写个五万字出来没问题。简要说说吧。
一、更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模式是怎样运作的,怎样产生的,他的根在哪里。明白了头脑学是没有用的(我也确实用头脑学了好几年),体验,去感受,临在中看到真相,疗愈就会发生。在临在中,身体的智慧会自行运作,情绪自己就会释放出来。我自己的体验就是,最上层是愤怒,这就像揭开了一个盖子,自己的愤怒就像火山喷发一样不停的往外冒。我不敢表达这个愤怒,愤怒都是在二阶和共修中释放的。在释放的过程中,愤怒就像一个无底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泄完,其实我感觉在模式里永远都不会发泄完。当发泄到一定程度之后,自己的委屈开始出来,表现的就是悲伤。我的悲伤全是自己的委屈,渴望被人看到,求认同而不得的难受。这个时间没有持续太久,在与汪丽姐聊天过后我的恐惧就开始往出冒了。这个阶段是我最难受的阶段,我没有和别人太多的交流这部分。因为我无力。这个恐惧如果选择对抗,他会越来越大,如果选择逃避,你会发现逃无可逃。张德芬说的臣服,我也觉得那根本就是在骗自己。强制自己臣服,这个方法一点儿都不好用。最后我在不知道怎么办万念俱灰的时候,我就选择和恐惧在一起了,和恐惧当朋友。因为没办法,他就是在那里的。我形容我的恐惧就像一口深不见底黢黑的深井。我不停的往里面扔东西,最后终于扔不下了,开始烂了,恐惧自己往出冒了。当我恐惧的时候,我会对头脑说:你看,恐惧来了哈,放松,呼吸,看看他会发生什么,反正也逃不了。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其实啥也没发生。当我选择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恐惧也没有那么可怕了。这个过程持续了有3个月吧,恐惧冒干了。我感觉自己又进入了新的孤绝模式。我知道那个恐惧我现在没法穿越的,能把那点“气儿”让他冒完我就已经很尽力了。我选择了不去看它,现在的状态就是我知道它在哪里,但是我已经承受到极限并且用孤绝的方式来让自己好受一点了。等到何时的时机,再去面对吧。如果你要问我我在恐惧什么?我只能说:怕死。听起来也许可笑,你活得好好的,为啥怕死?可是那个时候的感觉就是怕死。这里我得感谢郝静姐给我推荐的西藏渡亡经,让我了解了轮回之后,在头脑的层面可以把这个恐惧之井盖住。6号害怕未来的未知,让我知道了之后,心里就会安定许多。
二、明白了爱情是怎么回事,人格填洞的原理。老师说男孩在找妈妈,我确实就在找妈妈。我对女生的颜值一向不感冒,只知道丑,不明白美。因为颜值非我所欲也,关爱才是重点。我对柔竹说,在你之后,爱情在我心里就死了。填洞游戏我不想再玩儿了,那不是我想要的关系。如果机缘巧合,遇到了灵魂层面的“相知”,那个时候再“相许”吧。对于这个啊,我得和林屹姐和李立新大哥学习,心中的模范夫妻。
三、明白了什么是临在与觉知。觉知就是你知道你在干嘛。小我头脑是个疯猴子,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带离当下,好像这样他才有存在感。当你临在的时候,小我就会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会更疯狂的试图用各种念头把你带离当下。当你穿越他,拥抱他的时候,你就静了。我感受到的是,人时时刻刻都是临在的,我们说的无觉知也好,不临在也好,其实都是头脑在搞鬼,把你带离当下。当头脑的念头飘来不去对抗,他自己就会走。当他走了之后,你自然就静了,不需要非得静坐啊,搞个什么掐指念咒的动作的,我现在时常会体验到这一点。
3)对于助教班学习的期望
期望?一阶之后对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期望。我做我想做的,结果就交给老天爷吧。就像汪丽姐说的来什么接什么就好。带着期望,没有达到结果,人会痛苦。没有期望,当下发生的一切,都是幸福。听起来很头脑的一段话,我自己体验到的确实就是这个样子。人生无常多,但是也正因为无常,人生才有乐趣。来的总会来,走的总会走。在来与走之间,有的就是一颗平等平常的心啊。这个体会,是郝静姐和云华大哥讲的。我自己现在也慢慢体会到了这一点。
无常实在是太多了,当它来的时候,是增加了一次痛苦,还是送来了一个包装丑陋的礼物?那就看你自己喽~
要说起想的欲望,那就太多了。我想更清晰自己,我想自己能时时守住自己的中心,我想为自己在这里,我想与对方同在,我想我能支持到别人,我想用生命影响生命。我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毕竟头脑这个疯猴子是很厉害的呢。然而,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顺其自然不执着,该发生的,就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