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那段日子里最糟糕的时刻,就是我在滂沱大雨中走过屋前的草坪,把手中捧着的父亲的领带丢进“亲善团卡车”的后车座。领带一定超过了一百条,其中大部分我从童年时期就记得。那些花色、颜色、形状早已深深植入我最初的意识里,一如父亲的脸一样清晰。看着自己把它们像垃圾一样扔掉令我无法忍受,而就是在那时,恰恰在我把它们扔进卡车的那一刻,我几乎留下了眼泪。与看着棺木被降入地下相比,扔掉这些领带对我而言更像是葬礼。我终于明白,父亲死了。
孤独及其所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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