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将尽时的风 拂过一个个窗际 送来各种鸣叫 和大片的绿,浮现—— 我的那个小男孩,此刻 埋头弓背的身影 纸状物上,笔尖 恐慌又焦急 昨晚书桌前...
新泥已熟因水糯, 好音不倦知禽欢。 青山无语自浓淡, 幽云有心常与还。 病木衰草何言老? 一派生机任自然! 故园春日景常新, 返身翩然归少年。 ...
天虫—一个谜语 (蚩余阿杜) 我没有他简单—— 咀嚼—停顿—咀嚼 仿佛生命只需一个抽象的节律: 不动—吃—不动—大吃 我没有他神奇—— 嚼进去...
旷远的风,揉进蓝 咸涩的画布,铺展千年 怎样的画笔 让天际弯腰 骨立铁的桅杆 鼓起肌肉的帆 被月亮挑动的涨落 敲击鼓膜 一只鸟的鸣叫, 穿越蛮荒...
我们还缺什么 我们什么都有了 一套房子 一辆能开的车子 一身足够御寒的衣服 (甚至还能称得上得体) 别说吃的 我有时宁愿还能再少点 什么都有了 ...
泥新因水糯, 韵流知禽欢。 天机何曾老? 一派任自然! 蚩余病夫·阿杜 于癸卯闰二廿五晨醒时
所谓新年, 很可能只是我们给自己的一个谎言。 尽管如此, 该走的还是会走, 就像该来得还是会来。 谁也不能确切地把握明天, 只有昼夜的交替亘古不...
在客厅来回踱步, 我想到了小时候在外婆家, 也这样一个人来回在廊沿踱步, 无所事事,浮想联翩 现在的我和那时候的我 心境有多少相似,又有多少不同...
(三) 我承认,我是一个不擅表达爱的人。不管怎么说,至少在我的记忆长河里,我长大的过程中,很少得到来自父母温柔的怀抱和话语,所以我也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