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黄了 父亲今年请了收割机 一亩田按一百块钱算 我看见一茬茬稻子在快速转动的齿轮下 逐渐倒下去 其实 收割稻子是个轻松活 就好像 地狱里空荡荡...
在这里穿白褂的都是一株稗子 稻穗 低着头 他们哭 却没有眼泪 手术室推出来一粒 干瘪的稻子 他用拳头捶打着墙壁 此时他多想缩成一团 重回母亲的子...
你去取 取岁寒的枝头露 取十万方黄沙中最孱弱的那一粒 取十字架上的救赎与祝祷 宽慰我膝下的空泛 成全一片蓝色只需要 捻着佛珠打坐 容香案的烛火 ...
我于昨晚 梦到一首诗 对仗工整 词句别致 意向舒展 今早醒来 除了水肿的双眼 什么都消失了 这该死的记忆力 我努力回想 巷子口有人烧香 一片黄叶...
此刻那根针在绣布上深入浅出 每一次缝补 都会遭遇穿刺的痛 世间少有女子绣得来双面绣 唯有她 满手伤痕 绣着绣着掺入了青春 完工后她将绣品用红绸子...
三叔患了老年痴呆 每日呆坐在阳台上 歪歪斜斜的流口水 从前写毛笔字的手如今只会反复的抽搐 眼睛里结满了霾 今早他不肯吃药 又打翻了我递过去的热水...
午睡过后,醒来天气已经没有那么闷热,九月的广州,终于告别了漫长而阴沉的雨季,这个秋天来得很早,清晨和傍晚都凉意飕飕。处在换季的浪潮里,我总是觉得...
(接上篇) 我们到家的时候,拎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灰头土脸的站在门口按门铃,我紧张得不行,不知怎么跟父母交代,出去一年,到头来也是混到了个狼狈收场...
(接上篇) 一年悄悄的走过,很快就年关将至,那场重感冒把我整个人都压垮了 ,从医院回来后没几天,我就又病了一场,在家里一睡就是一整天,不吃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