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算来,离开乌鲁木齐已有五年有余,但那样的一年半在心里的分量很重,甚至可以毫无夸张地说,乌鲁木齐是我的第二故乡,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亲身经历乌鲁木齐的广袤和瑰丽,大概是不会...
屈指算来,离开乌鲁木齐已有五年有余,但那样的一年半在心里的分量很重,甚至可以毫无夸张地说,乌鲁木齐是我的第二故乡,如果你没有亲眼看到、亲身经历乌鲁木齐的广袤和瑰丽,大概是不会...
以前那个单位的幼儿园不大,六七个幼师挤在一个宿舍,紧挨着单位的锅炉房,那里面就一个师傅,老王,干了已经八九年了,煤黑他也黑,煤土他也土,煤脏他也脏,煤寂寞他也寂寞,他操起方头...
零下十度,那些怕冷的怂逼再也不用出来碍脚碍眼了。马路上绷得油亮亮的,车轮子和人腿子慌不择路,马路牙子上光溜溜的,夏日那一滩稀碎的烤肉夹杂着啤酒的糊状物磨损得无影无踪,电线杆子...
虽是初夏,北京的燥热已经和这座城市的轰鸣一样随处可见,行人早已露出了胳膊和腿,烈日照的整个世界明晃晃的。小芳找到了一个做冰棍的小作坊,地点隐蔽,残破不堪,她给了老板一笔钱,生...
在北京北五环的厢红旗,那里群聚着好几个大院子,它们按照编号依次绕山排开,院子里有大大小小的楼房,新的旧的,还有大大小小的平房,灰的白的,在高龄大树的簇拥中倒不显眼。李泰安每天...
一路走走停停,看到残阳如血,看到花开如梦,看到天宫伫立于云端,看到农人弓腰在麦田,看到幸福在手间相握,看到痛苦在夜晚辗转,一路上,有些人来了,有些人走了,说过再见的再也不见了...
在一个城市生活久了,慢慢把自己放得很大,熟悉的混凝土,熟悉的人群,熟悉的材料和表格,对未知的好奇慢慢泯灭,就跟一只猪养在猪圈里时间长了一样,无法抬头看到头顶,闲庭信步地踩着自...
一个月时间,圆圆和向南住到了一起,他们的两间集体宿舍,一间既做卧室又做书房,一间既做厨房又做客厅,如果给向南一把锤子和权力,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隔在中间的墙打穿,这样就有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