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女儿出门的时候,我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今天晚上你还画吗?”女儿坚定地点了点头,就像一个义无反顾奔赴战场的士兵,“我一定要坚持画,我的速写再不练手就生了。” 从早八点半...
周六早晨女儿出门的时候,我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今天晚上你还画吗?”女儿坚定地点了点头,就像一个义无反顾奔赴战场的士兵,“我一定要坚持画,我的速写再不练手就生了。” 从早八点半...
女儿接到写生通知的时候,正是春日里樱花烂漫的时节。小区里十多年前植下的樱花树已高高大大,蓬蓬勃勃,因为没有人修剪,它们不同于那些规整的被剃成平头的道旁樱,也不同于细脚伶仃的伸...
前几天,看D姐的青梅手账,回忆自己的姥爷,我的眼泪瞬间决堤,我想我的奶奶啦。 奶奶走了九年了,她一直在我内心的深处,从不敢触动,因为很痛,不敢想,不敢回忆,那个锁着的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