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烟花我拍摄于2019-2020 2019春节 除夕18:00-20:00 我在马路上和几个年轻人散步,照片中的人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除夕20:00-23:59 我...
那些烟花我拍摄于2019-2020 2019春节 除夕18:00-20:00 我在马路上和几个年轻人散步,照片中的人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除夕20:00-23:59 我...
相传唐朝时,一位天竺属国波罗来华,因误归期,终老于广州,后被封为“达奚司空”,建海神庙供奉。因其来自波罗国,又在南海神庙种植了波罗树,神庙在民间又被称为“波罗庙”,广州民间将...
学校一天净是安排一些无聊无益的课程 两天课上,草草读完了叶君编著的萧红传记—— 《萧红与生命中的他们》 我大概是太偏爱民国时期那些经历不凡的女作家了,动荡年代的叛逆和浪漫,逃...
我的朋友圈从来都不屏蔽我的父母。 就算我发的很多东西都很露骨,我写的很多诗和随笔,都涉及到了我的暧昧、青春、私密和欲望,我完全可以坦诚地将这些展现在我的父母面前。 我觉得我很...
背着相机,拿着零钱,上了第一辆开到楼下站台的公交车,也没看是几路,恍恍惚惚坐到了终点,当做消遣。 路过人声喧哗,路过幽静老街,路过长桥漫漫,路过野树红花,在一片倒映着俗气彩灯...
我不知为何那么多年轻的生命 前赴后继地奔向战场 以正义的名义 死亡是否真的带有高尚的意义 二十年来的峥嵘岁月 和战火一起化为灰烬 二十年后的无限可能 还没有开始就已消失殆尽 ...
今天很多影视班的同学来听课,同样在给他们看了《饥饿的苏丹》以后,问了他们“如果你是战地摄影师,当面对奄奄一息的难民时,会选择先拍照,还是选择先救人?” 他们大部分回答先拍照。...
西边的晚霞睡意昏沉 路边的孩子点燃了草垛 我在熊熊烈火里燃烧自己的影子 疼痛着焦灼 火苗高过了九重天 焚烧着厚重的云朵 血红的光线流进村里的河 村民逃往寺庙长跪祈求着佛 影子...
傍晚回家打开快递自提柜,收到了最新一版的《中国摄影》杂志,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惊喜,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这本深爱的杂志之上。 2019年6月,作为摄影系的毕业生,...
地球上飘散着的或浓或淡的 晶莹剔透的空气 将数不清的尘埃深深藏在 目所不能及的微粒之中 就像行走在马路上形形色色的 摩肩接踵的人群 将属于自己的人性肮脏深深烂在 每一个失意的...
马路尽头空无一人 肆意的暖阳穿插着暖风 那座魂归闹市的酒吧 多年以来在这山林中 静默着喧嚣、忧郁着癫狂 吧台闪烁着霓虹 冰箱里塞满了啤酒 绚烂舞台之上的白屏 挂着一闪而过的古...
我点燃你我之间 燃烧了十年的青春 于是这十载春秋的耻辱与光荣 一同绽放于漆黑的夜空中 你看看地上如炭一般的黑粒 散发着烤焦的臭味 青春就这样落幕了 你曾向我许诺 这盏烟花将绽...
那只猴子偷走了我们的夜晚 只留下一场七零八碎的 通宵达旦 于是我们灌醉了残月 枕着黎明入眠 再醒来时我们躺在一个 树丛中的玻璃房间 脚底是万丈深渊 这是暴雨后的大雾弥漫 这是...
宗教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所有虔诚的灵魂和躯体 争先恐后 用一缕青烟 换一世清闲 香炉静默于成年累月 吞掉了多少秘密 替苦难的人群求问苍天 飘散在炽热阳光里的 是欲望、痛苦、无尽...
热烈的幻想在荒野上流浪 神经质一般的天才与癫狂 你躺在弯曲的星空里吞下了 一片酒精浸泡的月光 醉醺醺地把眼泪汇成江海 在灿烂的麦田里流淌 世间摇曳着可悲的清醒 还有绚烂的欲望...
仿佛黄土高坡上的沟壑 陷入了你的面孔 眼窝的深处流淌着一条条 快要枯竭的河 岁月沉淀的烟草 填满了你沙哑的嗓音 驴车上空的歌唱 还在上个世纪飘荡 你佝偻的身躯背负着 七十年代...
下午三点的阳光意外温柔 粉色的窗帘随风摆动 我穿着吊带裙站在十八楼的窗口 点烟、俯身、呼一口雪白的氧气 我要等一个吻过我的人 他曾牵我狂奔于人潮涌动中 也曾站在我家楼下的深夜...
松软的淡粉色悠悠地 向碧蓝色的镜面挪动着 它们都想吞掉对方 为沙滩上的少女奉献一场 罗曼蒂克的童话 少女躺在无数闪烁的目光里 盖着一层日光的轻纱 她慵懒地望着 帆船运走了孩童...
北山建了一座旱冰场 拥挤着几代人的少年时光 闪着霓虹的角落里 留下了太多初恋的慌张 露着风的水泥地 划过零碎的缥缈和幻想 我也曾和一个男孩 无数次相约在假山后的旱冰场 飘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