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害怕见到父母 特别是独自去见父母的时候 没有孩子在中间嬉闹 我害怕四周的空气突然凝固 汽车离那座高山小镇越近 心里越发沉重 就像期末考试没有及格的学生 我怕自己的脸上没...
现在我害怕见到父母 特别是独自去见父母的时候 没有孩子在中间嬉闹 我害怕四周的空气突然凝固 汽车离那座高山小镇越近 心里越发沉重 就像期末考试没有及格的学生 我怕自己的脸上没...
世纪之交的一个秋天 我的脚步从大山出发 轻轻落进深圳大街的锦华 这座城市 坦诚的接纳了亿万如我的异乡人 在这里拼搏奋斗 从此我的命运 便与这座城市息息相关 企业如田地的春苗势...
千万里追寻 只为看你一眼 三峡之巅和山巅之上的天空 在车窗外 在马背上 在海拔两千米高的小路间 你与云彩在一起为我起舞 你与鸟儿在一起为我歌唱 满心欢喜地凝视着你 凝视着你和...
初来深圳的万千异乡人 都是散落在这座城市的浮萍 身在工厂心在遥远的故土 汗水浇灌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 灼热的街道上噪杂的车间里 回馈或丰硕或略显干瘪的收入 结出或丰富或尚显稚嫩...
今天 他躺在那方棺木内 他听不见屋内屋外的喧嚣 也评价不了夜歌的唱腔声色 我站在大伯房屋的后坡上 四周漆黑 只有满天的星空 和星辰一样微小的远山灯火 今夜 大伯安静地躺在堂...
商人和他的孩子们 在江中谈判 孟姜女寻夫的足迹 猿猴攀越的地方 还剩下仅仅的一点灵气 孩子们 奔走相告雀跃欢呼 尖嘴的商人 摇着名贵的香扇 一双透过岩石的眼睛 看到了地壳中的金矿
血细胞在血管里 流淌了很久 却没有寂寞 有一个细胞叫做船 有一根血管叫做长江 船过瞿塘 我听到了 铁钻凿壁的声音 和石头叮咚落地 以及大炮的声音 还有将军呈报万岁爷 的笑声 ...
随一只路过的舟 漂流而至神女的脚下 趸船上 一些竹竿连着胶网 伸出时 盛着满满的土特产 回来的时候 躺着几张小小的钞票 这些都 拉得人们直了眼睛
一艘巨轮如我 被拒在富贵的门外 寒风中 静静地聆听着 江水流淌的声音 那涡浑浊的水 打着小小的旋涡 这就是乳汁么 船惊动了江 平静的水面吓得 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来的时候 我没有忘记带上 夔州的令牌 一些零锁的诗章 诗城的墙门 比任何门都高 高的令人窒息 一只守城的狗 乱叫着进来吧 可怜的乞丐 寒酸的主人 伸着舌头舔着牙缝的剩饭 拱手...
把耳机塞进耳朵 一个人孤独踏上旅途 在安静的车厢 在陌生的人海 你又成为全程陪伴我的那个女人 在我脑海莺绕反复的女人 放下柴米油盐 放下尔虞我诈 不想晚上的酒儿 不想要签的单...
我喜欢的我要告诉你 比如这静谧的小镇 这没有一丝涟漪的湖面 那首我喜欢的歌 那部我看了几遍的电影 甚至我喜欢过的女生 和喜欢过我的女生 我不喜欢的也要告诉你 比如盛夏的烈日 ...
在这炎热的夏季 窗外偷偷下起了雨 滴答滴答的声音响彻整个街区 我却坐在屋里静静的想你 因为坐在屋里静静的想你 我错过了这场浪漫的雨 错过了在雨里去奔跑撒野的时机 干脆坐在屋里...
十月二十六日我听说 一对男女正在结盟 月亮洒下碎银开始祝贺 古老的乐器手 鸟儿早已放歌 雷公的女儿 那柔情的雨点 开始撞进新郎新娘的房子 开始撞进新郎新娘的房子 那柔情的雨点...
在你含情的眸子里 我尽情地畅游着 只要轻轻一关 那个泳池 我也便淹没了 尽管淹没也是幸福 世事难料 正如你的眸子 不但没有关上反而 挣得大大的 吓得我赶快 穿上衣裤 逃离我的...
夕阳中呼着 便仗着锄头归来 蚱蜢我 一起跳起了迪斯科 跨进柴门 朝那一盏油灯走去 醉人的一杯泥水
诗人 用那支灵巧的笔 在纸上不停的耕 土地上却什么也没有 拓荒者 用了最迟钝的笔犁耙 轻轻地去耕着那块 处女地 然后捻一瓣野花 撒进耕过的土地里 也算得上芳香 太阳“滋——”...
橱窗闪耀着光芒 在我的手里 顺着滑槽左右移动 吱——吱的声音伴着 楼脚下的江涛 江的那边 茅屋燃着一盏油灯 门前立着一尊塑像 橱窗上的一粒水珠 顺着窗玻放映着对边 一晃一晃我...
你这嗜酒如命的人 在这里仅仅呆了两天 这些早就要坍塌的岩石 又锋利了起来 我欲寻回寂静 走进太白岩 这里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有 包括对对情人
提一只酒壶 上太白岩 与李太白对饮 岩上岩下岩缝找遍了 没有他的影子 门开时 我的酒完了 剩下空空的酒壶 李白取酒去了 杯子里的沉淀 是一些纸浆 浑浑浊浊的是一些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