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在内在 我的思想分化 是方形 是自我规避 是圆形 是拥抱禁忌 不去窥探也是懦弱 瞳孔没有焦距 要被一切吸引 这错误我也爱 深夜不需要通行证 这割进皮肤的夜 是最后一层保护...
畸形在内在 我的思想分化 是方形 是自我规避 是圆形 是拥抱禁忌 不去窥探也是懦弱 瞳孔没有焦距 要被一切吸引 这错误我也爱 深夜不需要通行证 这割进皮肤的夜 是最后一层保护...
致命可也温柔 于我束手无策的深底 藏着爱人 冰冷还是火热 触碰不到形体 我也知你冷暖 禁闭的死水是欢愉的花园 被摈弃被遗忘 我只要记住你的形状 便万事大吉 跨越介质 我去深海爱你
我也有过心动 可放置感觉的地方明天就要消亡了 因爱而生的恨 我自以为很久以前就没有了 可在这个晚上扩散开来 不同于之前纯粹的恶意 我掉下看似慈悲的眼泪 去祭奠命运 和无数日日...
在一个阳光平和的日子 毫无预兆的,我的心停了电 我的脚也长满了杂草 便随风飘荡了 哪里是我的家园,哪里又将是我的归宿 晦暗的晌午 也没有鸟叫,只有冰冷的建筑群 于是我问起了道路
是自我的调节 空气始终是混浊的,可我用力去辨别,属于 泥土,花草,雨后的深秋 颜色也是破损的黄 我需要去调解,空气 与空气和谈,不离二字 开脱,转身步入草原 是长在云层上的野...
不愿终日惶恐 我是个悲情主义者 是个天生的苦闷的浪漫主义诗人 我不相信浪漫主义的存在 因为我活在21世纪 工业文明的恶臭,可我也享用 夜晚机器的轰鸣,壁垒堆砌的声音 我看到了...
月华如水,长廊 无声也惨白的墙 没有尽头,通往哪里 恐惧是空气 徒手杀伐,怪物 也是自己 无助,也不需要 时间,是毒品 安慰自己的借口 每一刻都在响着的钟声 是死亡的分身
灵感被纷乱的现实抽干 纸笔却不断索取 说是没有新意 千篇一律全是嚎叫 你可知我骨头的年龄 罢了,尽是年轻的忧虑
昼亮的白光,请赐我 我阴暗的心脏长着不知名的草 我将它称为“恶之花” 虽恶,但可美 种子是坏的,但形势是美的 就像世上所有的罪业 销毁于美的瞬间,不是烟火 温柔的晌午,请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