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问我瓜子好磕吗? 我答伏特加好喝。 香烟在指尖起舞 跃起的灯光拍着手鼓 节奏与手交叉扯呼 歌者让吉他说话 冰块在酒里开花 我咬着柠檬喝下 眼角的珍珠啊 别再述说我爱她
鱼问我瓜子好磕吗? 我答伏特加好喝。 香烟在指尖起舞 跃起的灯光拍着手鼓 节奏与手交叉扯呼 歌者让吉他说话 冰块在酒里开花 我咬着柠檬喝下 眼角的珍珠啊 别再述说我爱她
什么叫到了年纪? 十月的末季松茸 十一月的银杏叶 十二月的红嘴鸥 但是啊 十月也有十里格桑 十一月也有际天蓝 十二月也有洱海月 我们往往被情绪左右 我们却不能左右情绪
窗户沾满雾气和雨水 汽车低吠低于狗背 他们说这是一个浪子 可我在这些路途中 读出你的心思和命运 和你那未寄出的信
滇池的风 玉龙的雨 将夏天冷成两个四季 我的懒觉被雷鸣唤醒 西山美人腰 纳西少女的嘴 我的梦境被谁闯入 带着我的灵魂去远方旅行 臭菊遍地 格桑十里 是谁带着我前世的秘密 以及...
独上小楼, 无以凭栏处, 席地而坐。 风来过, 烛火明,香烟尽。 云渐散, 月光洁,星光淡。 这一地的白月光, 竟是十五的月,圆如画。 芦苇飘摇,暗影措措。 恍如昨日。 流年...
我的故事很长 需要用一生慢慢讲 它的情节很短 短过42度深蓝伏特加 我的心很大,装下无数的悲和喜 它也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你
陆良的下雨天,同乐广场的上空,弥漫着的是炸洋芋的气味。广场舞的大妈们还在忘我的跳着,夜晚是她们的狂欢进行曲。卖馄炖的小妹,每次看到我都会笑笑,没等我说话,就让我坐下...
山鹰牵着野兔视察林谷 蜻蜓说扁鱼爱上她 我躲在荷叶下,看雨滴眼里的七彩光芒 当枫叶开始在草尖起舞 蚕用细丝做了一把响箭 将名为秋天的灰虎射杀 石头种出像你一样的花 盛开在八月...
一场大雨可以把这城市刷洗 一次见你可以把我灵魂升级 望天下雨和跑去见你 对我来说都是一场洗礼
树间云底,山风百里 画眉的每一次轻啼 是我今生在呼唤你啊 月半弯弯弯,炊烟绕情长 偶遇牧羊返乡 不见姑娘见野桑 一年又一天 梦中人儿睡卧山巅 我在黄昏时候种下自己 你拉动马尾...
一叶一花一春夏,雨荷情话 鱼用眼睛温柔的说虾 三只黑鹅偷笑 幻想闻遍云南的山野之花 雨崩神瀑下你变化成女菩萨 桑烟会跳锅庄舞吗? 羊群请赶着落寞回家
雨声入世山河静 野菊开遍滇池东 喇嘛远在云南往西 老马沾着初秋露水,背负时光而来 一人一花,茫茫天涯 在这漫漫长夜里,谁是那个 被我念念半生的空空人名
在十一月份的西宁 有裹着貂皮大衣的人群 西伯利亚的寒流 带来一场突如其来的雪 我还记得那年三月 大榕树下马尾辫的你 胡桃里的歌者 总爱唱别人的曲 我带着满心期许 第一次听你唱...
我们最终或许不会在相遇 尤其是相隔着1948公里 我就像一个满嘴胡言的混蛋 最真实的也就一句我爱你 城市里的每一条路都有名字 走过那么多遍还是遇不到你 分开前的那一瓶老白干 ...
我走过好多地方 见到不同形状的云 看过不同地方的海 喝过不同度数的酒 唯独没有遇到一个在这个合适的年龄 遇上一个合适的人
佛塔九层 经筒两里 我只一心 喇嘛打西边来 经幡与牛羊满山 神灵只有菩萨与你
雪落北极,花开大理 画眉在问谁住你心底 迷途的小人儿啊 请三个喇嘛念经吧 让我顺利抵达雪山之颠
酥油灯光里羊儿在跑 沥青公路上牦牛睡觉 我听到石头在说悄悄话 每一句都在赞美菩萨 伤心只是无眠时的幻想 轮回路上 草原是你最向往地方
霓虹灯是跳动的小妖 注视着路过的你 水花溅起的尖叫声 划破昆明上空彩云 世间悲欢离合 恰似西风低吟 老牛嚼着黄昏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