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姊寒被震惊在原地,久久没有做出反应。这几年来,她想过无数次二人重逢的样子,但眼前的场景令她始料未及。 场上鲜血淋漓,横尸遍地。滚烫的血液在刀剑相交之时飞溅而起,一袭黑衣仿佛...
高姊寒被震惊在原地,久久没有做出反应。这几年来,她想过无数次二人重逢的样子,但眼前的场景令她始料未及。 场上鲜血淋漓,横尸遍地。滚烫的血液在刀剑相交之时飞溅而起,一袭黑衣仿佛...
高姊寒记得很清楚,那天很冷,满城下着大雪。 那时她也还小,不过才五六岁的样子,还是那个太师府里活泼刁蛮的高珺颜。那天晚上她背着父亲母亲和江湮出去玩,怀着少女时期好奇的性子,左...
莺歌燕舞。 郝暮端起桌上的酒,负手站起身来。“诸位爱卿,今日围猎,可是诸位大展身手之际。你们可千万不要给朕面子,今日猎得猎物最多者,赏黄金百两。” 一旁的太上皇胳膊轻...
高姊寒和柳依繁被分到了薇欣殿。柳依繁住正殿,高姊寒住侧殿。 宫中早就有此传闻,说是薇欣殿是历代宠妃居住之所,也是离皇帝的寝宫泰隆殿最近的宫殿,风水极好。后宫几乎所有女...
夜深了,皓月当空。散发出微弱光芒的烛火随着阵阵夜风摇曳着,勾起了高姊寒念家的思绪。 高姊寒掀开被子,站起身来。她走到墙角,悄悄拿起了郝暮送她的那把木琴,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来...
发觉皇帝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高姊寒便也更为专注的弹奏。她余光一瞥,只见这郝暮一身金黄龙袍,眉清目秀,清新俊逸,雅人深致。 高姊寒十年前跟随父亲入宫时,曾经见过郝暮一面。当年的郝...
翌日。 高姊寒在一群乐音坊姑娘手底下被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头五花八门的簪子令人眼花缭乱。高姊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着这副打扮有些不妥,可又偏偏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江湮站在一旁也...
|半个时辰后| 高姊寒挺直了背,落落大方地端坐在铜镜前,抬手整了整衣襟,扶了扶发冠。 她知道,这条独木桥上的第一个关卡,终于要来了。 “小寒!小寒!到你了!”江湮从门口急急忙...
|巳时过半| 烟柳大会准备后室。 高姊寒早早画好了妆,静静坐在椅子上,四周的喧嚣吵闹在她耳边霎时化为乌有。高姊寒看着面前铜镜中的自己,心中有些难以释怀的惆怅。她又何尝想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