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睁开的那双眼睛——月亮成熟 沉沉坠落,江面船影婆娑,满载羔羊 风霜暗自等待,南方的爱人沉睡,梦中 她伸出双手,挡不住风雪将青丝带走 / 你要如何称呼我?叫我罪人,或是凶...
黑暗中睁开的那双眼睛——月亮成熟 沉沉坠落,江面船影婆娑,满载羔羊 风霜暗自等待,南方的爱人沉睡,梦中 她伸出双手,挡不住风雪将青丝带走 / 你要如何称呼我?叫我罪人,或是凶...
雪后沉重的大地上有人哀唱 而父亲紧锁眉头,风声禁锢 只有枝条沙沙摩擦,只有猎枪 雄鹿脚印一行,只有雪原空荡 / 没人见过,送奶工和她的三轮车 就像没人见过冬天的额尔纳古河 遥...
你有听过大雨的声音吗? 我潮湿的耳朵灌满了风雨 台风过境之夜,城市云层 淌落的都是你的名字 她暴烈的唇语使我闭门不出 她孤傲的哭诉,雨幕中如炬的双目 答案是一颗饮枪自尽的子弹...
可能是因为并没有想进入公共语境
写的大多数都是私人的事情和感受
139.立秋脱光之后接受暴雨穿透肉体地鞭击 你淡蓝的身躯在雨幕中冒着滚烫的蒸汽 今晚上海在浓雾中消失,车马飘摇 像是你的手捂住眼睛,是接吻的信号 那天我们聊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第二天我...
脱光之后接受暴雨穿透肉体地鞭击 你淡蓝的身躯在雨幕中冒着滚烫的蒸汽 今晚上海在浓雾中消失,车马飘摇 像是你的手捂住眼睛,是接吻的信号 那天我们聊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第二天我...
暮夏天边一阵无尽的滚烫潮水 城里人不像渔民那样可以赤足 他们只能是错季的小麦或者高粱 迷惑地看着双唇紧闭的黑夜 忽然从中伸出环卫工人粗糙的双手 熟练地把他们收割清理,身为粮食...
刚下过雨的院子地上湿漉漉的王亮出来了抱着他的雨伞像抱着女人一般 下雨的时候他躲在家里灰色窗帘的背后王亮看雨顺着他家的窗户往下淌他一直看孤单地看 雨停下来王亮悄悄出门来了院子里...
秋天,风吹过 广袤的麦地 金色的沙沙声 灌满了农民的双耳 手握镰刀的他们明白 那是麦子在向大地 喃喃着最后的告别
夜风浸湿的窗口,一道道水珠里 传来冰凉的口哨声。这可能是一个 异乡人今夜的所有,曲终后想起, 铁道两侧不灭的灯,火车无尽前行 远处的黑暗中口哨声戛然而止,仿佛 一把瞄准许久的...
明天,我们一起出门,在湖边 散步,看书,倾诉。徒然等待日落,等待 一圈一圈的波光上,映着水鸟的模样 等到话说尽了,就变成两棵陌生的连理树 明天的天气可能很好,可如果下雨…… ...
地铁穿过黑暗的大地,呼啸声漫长 掩盖深夜肺癌病人痛苦地咳嗽。曾经 遥远的灯火微弱而持久,仿佛终点不是 那某个北方城市……是颗永不到达的火星儿 千万人徘徊的国际大都市,掉落进深...
那里有一处花田 正是至盛的季节 遍地艳红的、绿意的 满眼纷乱的 他徐徐走过 没有留恋 神色漠然的 毫无波澜的 在人们不经意间 他唯独撷了那朵纯白 那躲在杂草丛中的 清香远溢的纯白
191 我们祈愿好运,祈愿幸福。但幸福很短,远远比不上日子的冗长。而这漫漫长日却需要依靠这幸福而苟活。我总说要尽可能多地创造美好,不说幸福,至少能有快乐。可是,如若没有痛苦相...
婴儿出生时被蛋液包裹 还有最最坚硬的壳 让他能够抿起最安稳的笑 在怀里死去般沉睡着 他会长大 从蛋壳里挣扎着出来 那会是一个雨天 有最最凶狠的狂风 让他能够睁开最惊惧的眼 在...
老街有两家豆腐房,一家在南,一家在北。 南边那家豆腐房靠近河坝,一年四季等河坝清早有雾气缭绕,豆腐已经磨好。 豆腐用一大块纱布盖好盛在筲箕里头直冒热气,郑家婆婆弯着腰从里面端...
此刻,一场尚未降落于今夜的风雪 正在山岭深处守林人的梦中孕育 雄鹿涉过雾中冰河,犄角沉重,它 看见守林人仍在沉睡,便脚步匆匆 该如何称呼这个早产儿呢?她的名字 怎么纪念那初春...
继父是得肺癌去世的。老实说,我和他没什么很深的感情,有时候是厌恶他的。然而看到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那副骨瘦如柴、神志不清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的。加上他,病房里三个癌症病人。大...
如何焚烧你的书信?带着 信号无法辨认于眼前的乡音? 如果疼痛是火焰的语言,那一纸 铅字怎么也灼伤了一颗陌生的心? 曾经光明是狩猎者今晚的篝火 此刻光明是白炽灯幻想扑火的飞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