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见过柳柳三次。 第一次见到她,那是在我八岁。那日,我依稀记得是因为功课字太丑被父亲罚写。 “小孩儿。你这字写的真丑!” 怪哉!分明是如此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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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见过柳柳三次。 第一次见到她,那是在我八岁。那日,我依稀记得是因为功课字太丑被父亲罚写。 “小孩儿。你这字写的真丑!” 怪哉!分明是如此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如此...
文/国境之南 我时常觉得,苦难和煎熬代表不了什么,它只能代表一段难熬的时光,一段不愿回首的过去。 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阴暗和死角,这个地方别人进不来,自己出不去,你又不能逢人诉...
说起随笔,倒是想起了那次与母亲收拾房间。 “你的东西。” “什么?”我接过了这个物件,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静静端详起来:这是一个猪型的存钱罐。小小的,却很沉重,轻轻摇一摇还...
外向的孤独患者有何不可? 我所写的这篇有感,只是关于人间失格的部分内容以及部分歌曲,有感而发罢了。 现代的不少人其实内心都有病。没错,病。陈奕迅的《孤独患者》备受推崇不仅仅是...
在周天的下午,我们参与了记者团组织的培训。培训完之后一看手机,哎,都九点多了!部分同学都昏昏欲睡恨不得马上扑进被窝里再也不起来;而我却不知为何,越想越精神,想到了那PS的用法...
一把掀开床边的窗帘,温暖倏地透了进来,阳光摊得一地都是。铜仁是个家,是个港湾,是个守得住秘密守得住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