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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不知道谁用红色油漆在墙上写道。 怎么样的水才能被称之为洪水?这让陈羊想起了麦堆悖论。一颗麦粒并不是一个麦堆;往上再加一颗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讀完「卡拉馬佐夫兄弟」的那一刻,心想着一定要寫,把書裏外发生的一些事情記錄下來。草好文章開頭,卻無法落筆。我嘗試寫下半個句子,又用退格鍵刪掉。...
車廂外樹木田野飛錯,保存顔色卻失去了形狀。車廂內,乘客手持彩色印刷物和電子設備,與睡意進行無聲且無望的搏鬥。我用毛毯覆蓋身體,舒展四肢,一時間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