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至格外的暖和,至少在深夜我出去游走的时候。 本该冷起来的,把名字响当当的冷出来,可天不下雪,风又被套了虚弱,只能把外套的拉链再往下划一点。又或许是有个巨大的火炉在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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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至格外的暖和,至少在深夜我出去游走的时候。 本该冷起来的,把名字响当当的冷出来,可天不下雪,风又被套了虚弱,只能把外套的拉链再往下划一点。又或许是有个巨大的火炉在地底...
"看,满天满地都是雪,我看你之前所有的照片都有雪,你一定最喜欢雪了,送给你。"钱歌像给神灵上贡一样举着他的宝贝。 不过是一个十几块钱的水晶球而已,里面的雪,大概是泡沫做的吧。...
天很暗的时候,灯很亮。酒喝多的时候,嘴很干。我在一个人的左边和另一个人的右边,讲着一些话,不咸不淡。 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来浪费这样的夜晚。 因为只有一次,所以叫做选择。 很难...
我是不相信感情的。那种几年前我们亲如一家,几年间我们各自被生活吊打,几年以后我们再见了,依然可以你死我活的所谓"知己"的定义。 因为从小到大,有很多很好的朋友几年不见,就变成...
在学校的东门和我做实验的地方隔着一条喧嚣又沉默的马路。宽度足够让人躺在上面,翻一晚上的身;车速足够压死每个试图在上面翻身的人。马路的两边零星散落着几家小贩,卖糖炒栗子和手抓饼...
我们相遇那天,一朵花的花瓣飘到另一朵上面。 阳光是24寸的,黄金奶油味。 时间在你的害羞上停了一下, 而其余的一切继续往前。 蝴蝶寻找另一只蝴蝶, 青草轻轻地碰了碰青草。 我...
薄厉的风浸润过来, 把整个身体割得干干净净再透过去。 其实一根绒毛都砍不掉, 冷冷地,死不了。 就像从没拿过刀的你, 想举着吓唬我, 而砍得血流成河。 一人分走一半孤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