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时,奶奶经常坐在门檐下教我嗑瓜子。 瓜子是村头哑巴三叔家炒出来的。村里的人路过,从他门前的竹篾篮子里抓一把放进口袋,边上田边嗑。奶奶也经常从那里抓,不过作为回报,她每年都...
三岁时,奶奶经常坐在门檐下教我嗑瓜子。 瓜子是村头哑巴三叔家炒出来的。村里的人路过,从他门前的竹篾篮子里抓一把放进口袋,边上田边嗑。奶奶也经常从那里抓,不过作为回报,她每年都...
一 十七岁那年,我上高三。我记得清楚,在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我伸手擦汗,却无意间在额头上摸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使劲一抠,不仅没抠掉,反而疼地我从床上直滚下来。我急忙忙跑到...
小张同学说她要结婚了。朋友圈一张合照,两人幸福的脸紧紧贴在一起。 说实话,我只有一点点伤心。伤心是因为照片里的女主角我喜欢了十年,至今仍是,而那“一点点”,不过是对既...
从宿迁到上海的大巴要八个小时,我坐过一次,那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车上的时间漫长无趣,初次休假在薛岩的盛情款待后从上海回家,车厢里和小路一起,想着接下来假期里的一千种浪法。 第二次...
夜里被热醒,我坐起来抹了抹后背湿漉漉的汗,发现连再躺下去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武汉的夏天闷热,让人烦躁。我接了一杯水,推开卧室门,看到电视机里正放着加菲猫,却没有声音。黑暗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