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丁酉年正月十六。这还是地二十三篇简书。
时隔十分钟,我为什么又回来了呢。很明显,我想起来了。
还是要说身边的同学。今天下午,行过了太平山顶,回到宿舍。室友在床上,看韩剧。
从冰箱里捞出最后几叶菜,和鸡蛋汤圆随意煮煮。在厨房,听到刚打完边炉的几个女生,说,吃过饭,就要睡,一醒来,就晚上了。
身边一直都有这样的人。可是,也有那样的人。经常独来独往,经常在自习室。是真真正正把时间都花在课本,reading,课件,和各种学习材料上,为了作业答案反复讨论,为了小组project和朋友吵架。最后满手的A+。
不敢再说,这样那样的人之间的差别,是所谓的,人各有志。曾经,我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身边有谁学不下去了,就看看我,若能多看几眼,就算他还不开始学,也不好意思再瞎咋呼了。现在,才算看懂了曾经同学朋友的佩服:身边有多乌七八糟,她也能面壁一样冷上一张脸,学习学习学习。所谓的毅力强,有追求有目标有担当,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等等。都是扯淡。划掉。都不是永远学习学习学习的理由。学习,是她这只鸵鸟埋头自欺的沙堆。
对我来说,学习多好啊,第一要务四字简直像尚方宝剑,能允许我在一生中,有机会和权力,去淋漓地感受仅此一次的能把整个生命都投入进去的事业。换了其他任何时刻,任何境况,都再不能如此纯粹地,不偷工减料地,对其他都不管不顾地。我只是,机缘地抓住了这机会,而有幸亲掌这份生命的权力;我只是,太投入地不管不顾了。不管他人。他人的心思,或悲或喜,或温暖或纠缠,或体谅得退怯卑微或低劣得不好声张,我实在都一一不曾管过。说起来,曾经也有岔路差点突破路牙石就长出去。差点。而如今,我曾经的机会和权力,都随着那份业去了。它们的影响还在,可它们毕竟是去了。
所以我开始不太习惯地管这顾那起来,这呀那呀谁谁谁的。而当我看明白以上这些许的时候,又已经到了我所谓的管这顾那的时期的末期了。也就是,我早先吃过了不管这顾那的苦,后来又吃过了管这顾那的苦。慢慢地,管厌了,竟能放得这么利落。这样那样的人啊,又怎样呢,我兀自地看这样的人心里膈应,看那样的人心里膈应,学这样也不是,学那样也不是,何苦不不管不顾地兀自活呢。明白到今天,还不能明白么,但至少,能在不投入到什么业里的时候,也有底有胆去不管不顾了。